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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寒山輕輕的将我攬在懷裡,溫柔的冷杉香味将我包裹。
“沒事了,阿姨不在了,我替她照顧你。”
未來的幾周裡,我一直住在這裡。
當時落水的時候,顧寒山便看到了我身上的傷疤。
來到a國後,顧寒山找了許多著名的醫生來為我面診,想要修複我身上的傷疤。
"清梨,徐醫生說隻要你配合治療,就可以修複大部分的肌膚。"
顧寒山的眼角帶着笑意,将
沈清梨和顧寒山出國,被安置在别墅裡,裡面是按照曾經的房間一比一複刻,沈清梨感動不已,但是住了幾個月都沒有見到顧寒山父母,心裡懷疑
“寒山,是不是叔叔阿姨對我不滿意?”
我深吸一口氣,将自己最近心裡想的一口氣說了出來。
“我知道自己找你這件事很冒昧,我也給你反悔的機會”
下一秒,一隻溫熱的唇堵住了我未盡的話語。
顧寒山語氣暗啞:“我從不後悔。”
我仰頭接受了這個用力的吻,仿佛要說盡千千萬萬的思念一般。
“我最後悔的,就是沒有”
他那句話我并沒有聽清,剛想再問便被打斷了。
“既然清梨問了,那就今天吧。”
晚上,顧寒山帶着我回到了顧府。
一進門便是迎面而來的禮花,還有熱情的歡迎聲。
顧寒山将我攬在身後,微微皺眉:“爸,媽,你們準備了半個月就準備了這個?”
顧寒山将我攬在身後,微微皺眉:“爸,媽,你們準備了半個月就準備了這個?”
顧母看着我,還沒說話眼淚便落了下來。
在我母親還活着的時候,我經常見到顧母。
她外向,像火一樣熱烈,母親内向,像水一樣柔和。
顧母平複了下心情,攬着我進了屋子。
“不好意思啊,清梨,看到你長這麼大了,一時間有點情緒失控。”
“你長得越來越像你媽媽了。”
我們二人在前面走,顧父和顧寒山便落在了後面。
顧父瞪了顧寒山一眼:“這臭小子,故意惹你媽難過!”
顧寒山滿眼冤枉:“這也能怪我”
看着顧父一副妻管嚴的模樣,我不禁笑出了聲。
這句玩笑話之後,屋内的氣氛緩解了許多。
顧母拉着我入座,要給我展示一下她的手藝。
“我記得你小時候最愛吃的就是這道紅燒排骨,快嘗嘗。”
熟悉的味道在味蕾炸開,我的鼻尖又忍不住酸澀起來。
飯後,顧母從懷裡拿出了一張泛黃的紙,似乎已經精心保存了許久。
她滿臉忐忑的遞給我。
“清梨,這是你媽媽活着的時候,和我定下的娃娃親。”
“阿姨想問問你,你願意嫁給我家臭小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