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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事情不知怎麼傳了出去,外面都在說晚晚是第三者,她現在要自殺。”
又是自殺。
被打了一巴掌要自殺,被人議論幾句要自殺。
可分明阮聲晚這種利己主義應該自私惜命才對。
“那就讓她去死好了,再說,她不就是小三嗎?謝知臨,别以為你們之間那些眉來眼去我看不見,你和她一樣,讓我覺得惡心。”沈栖寒說完就要躺下。
謝知臨一把攥住她的肩頭。
語氣顫抖,目光殷切。
“她還小,不能就這麼死了,寒寒,你是我的妻子,就當幫我做善事了,我們假裝離婚,我給她一個名分,好不好?救她一命。”
沈栖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相守八年的丈夫,居然求着她給小三一個名分。
不過離婚倒是合了她的意。
就算是假的又能如何,反正合同已經簽過了,等到時候她拿到離婚證,假的也變成真的。
“好。”
沈栖寒應了一聲,謝知臨幾乎要喜極而泣,可他卻沒有走,依舊跪在那裡。
“還有事?”
“項鍊老婆,把項鍊給我。”
聞言,沈栖寒一愣。
那項鍊是謝家的傳家寶,隻傳給謝家認定的兒媳。
當年,謝知臨向她求婚時,鄭重地為她戴上了這個項鍊,當着高山流水的面宣布,從此她沈栖寒就是這串項鍊的女主人,可如今,他居然要将這項鍊這麼輕易地送給阮聲晚。
不過哀莫大于心死,從打算離開的那天起,沈栖寒就什麼都不在乎了。
她面無表情地将項鍊褪下,随手扔給謝知臨。
項鍊她不要了,謝知臨,她也不要了。
謝知臨小心翼翼地捧着項鍊離開,全然沒有注意到床頭上挂着的他們的結婚照,不知何時已經被取下來了;曾經沈栖寒時如珍寶挂起來的禮物也都不見了蹤迹。
此後的幾天,謝知臨都沒有回家。
但沈栖寒卻對他的行蹤了如指掌。
阮聲晚大張旗鼓地将那項鍊帶出去招搖過市,以謝太太的身份自居,一切需要帶着女伴出席的宴會,謝知臨的身旁都站着阮聲晚,圈内的人心照不宣,誰都沒有當衆給過二人難堪。
阮聲晚大張旗鼓地将那項鍊帶出去招搖過市,以謝太太的身份自居,一切需要帶着女伴出席的宴會,謝知臨的身旁都站着阮聲晚,圈内的人心照不宣,誰都沒有當衆給過二人難堪。
直到阮聲晚又開始到處展現天真。
她給咖啡嚴重過敏的趙總的香槟裡加了可可,美其名曰讓他進行脫敏訓練;李總家千金過生日,她搶先吹滅蠟燭,說自己要沾沾喜氣;甚至在謝知臨與人談合作時,她沖過去給了對方幾個巴掌,怒罵别人勾引謝知臨
一樁樁一件件,謝氏的名譽在圈内急速下降。
為此,謝知臨差點損失了一個合作多年的老客戶。
無奈之下,他求到了沈栖寒面前。
“謝氏是我們共同的心血,你一定不忍心袖手旁觀的吧?寒寒,幫幫我。”
原以為要費些唇舌,沒想到沈栖寒立刻就答應了。
她約了對方在餐廳見面,不過一頓飯的功夫就重新敲定了合同,隻不過不是以謝氏集團的名義簽的,而是以他的對家公司裴氏集團的名義。
“還沒入職就拉來這麼大一單生意,做的不錯。”
看着手機裡的信息,沈栖寒面無表情地回複道:“距離一月之期還有六天,别忘了答應我的事情。”
做完這一切後,沈栖寒去了趟公司。
辦公室裡,她将簽好的合同給謝知臨看了一眼,不等他看清楚又快速收了回來,謝知臨面色怪異地坐在辦公椅上,臉上的笑容牽強中又帶着一絲
沉醉。
正當沈栖寒疑惑時,寬大的辦公桌下,忽然傳來一絲口水聲。
身為一個成年女性,沈栖寒當即明白了這裡發生了什麼。
謝知臨不知道自己已經露餡,他一隻手放在身下,暗暗扣着阮聲晚的腦袋,喉間發出的聲音隐忍而暧昧:“沒什麼事你就先回去吧,我一會兒還有個會。”
夫妻八年,沈栖寒足夠了解謝知臨。
他動情時,喉結會止不住地翻滾。
從前沈栖寒會覺得他這副模樣很是性感,可如今看着他翻滾的喉結,沈栖寒隻覺得惡心。
上一世她要離婚時,謝知臨指天誓日地說着自己從未有過逾矩的行為,送走阮聲晚之後的兩年裡,她不止一次和謝知臨歡愛。
可明明八周年紀念日剛過不滿一個月,他的胯下就跪了這個所謂清白的助理。
那個東西上或許早就沾了阮聲晚的氣味。
一想到這裡,沈栖寒沒忍住捂着嘴沖出去大口大口地嘔吐起來。
她扣着嗓子眼,幾乎要将膽汁都吐出來了,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淚水,不知過了多久,她狼狽地扶着牆蹲下,為自己的可悲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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