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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司禮的話,葉清歡愣住了幾秒。
司禮這個人有多驕傲,她是知道的,如今卻問她這種話。
司禮是擔心葉清歡會說出讓他絕望的話先一步開口:
“葉清歡,我可以接受你選擇陸景行不要我,但我不能接受你在跟了我之後又抛棄我。”
“今天這個股東大會你可以不去嗎?”
雖然葉清歡口口聲聲說已經徹底不愛了,若是真的不愛,何必專門去海城參加這個股東大會。
看着司禮沒有安全的模樣,葉清歡似是想到了三年前的自己。
三年前許知夏出國。
而陸景行每個月都會出國去找許知夏,當時葉清歡也是這樣,問他:“你可以不去嗎?”
當時,陸景行回她的是不行。
但這一次葉清歡盯着司禮,認真道:
“今天的股東大會我是一定要去的,但我并不是為了跟陸景行再續前緣,而是為了報複我這麼多年受的委屈。”
她不是什麼聖母,陸景行和許知夏對她造成的傷害,她會雙倍奉還。
緊接着,葉清歡踮起腳捧着男人的臉:
“司禮我既然選擇了你,就不會再選擇别人,隻要你不出軌,我就永遠不會離開你。”
這是葉清歡給司禮的承諾。
過去的三年,葉清歡和司禮一樣,每天都過着忐忑的日子,所以在這種時候,她願意給司禮足夠的安全感。
上一秒,還心慌不穩的司禮,在聽到葉清歡的保證後,立刻揚了揚唇。
“我信你,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信。”
“不過既然是要去複仇,光有陸氏集團的股份還不夠,我再給你喊一些人。”
海城,陸氏集團。
陸景行剛到公司,便接到了助理的電話:
“陸總,出事了,許知夏不願意打胎,逃了。”
陸景行煩躁了扯領帶,目光陰鸷,“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無論如何都要找到這個孩子。”
如果這個孩子不處理幹淨,他跟葉清歡之間永遠都會有一條隔閡。
就在路徑汗剛進辦公室,便看到許知夏坐在他的位置上。
許知夏這段時間的孕吐很嚴重,臉頰都凹了進去。
許知夏這段時間的孕吐很嚴重,臉頰都凹了進去。
看到許知夏,陸景行全然沒有好臉色,冷聲質問:“你怎麼在這?不是給你安排了打胎?”
許知夏身子一僵,她從來沒想過打胎兩個字在陸景行的嘴裡會這麼輕松。
如果是三年前,她肯定會毫不猶豫的離開。
但現在的她名聲已經臭了,這個圈子的人沒有誰肯娶她。
許父也給她下了通緝令,如果不能讓陸景行回心轉意,她也要從許家滾蛋。
許知夏深吸一口氣,拳頭緊了緊,從包裡拿出一張檢查單。
她語氣堅定:“這個孩子不能打。”
陸景行眼眸森然,看的許知夏渾身發怵,但她還是強撐着身子道:
“小時候我為了救你傷了子宮,醫生說如果打了這個孩子,我以後都懷不了孕了。”
“陸景行,你可以喜歡葉清歡,但你不可否認的是當年是我救了你,你不能恩将仇報!”
刹時,陸景行神色驟變。
他想過許知夏會用很多方式保下這個孩子,但唯獨沒想過這種。
哪怕他已經不喜歡許知夏了,但小時候的救命之恩是真的。
見陸景行态度有些松動,許知夏趁熱打鐵,立刻上前抓着他的手。
“陸哥,放棄葉清歡吧,她走了這麼久,從來沒有聯系過你一次,也許她在外面早就有了人,隻有我一直在陪着你。”
“現在我也有了你的孩子,我們倆好好過日子,行嗎?”
許知夏抱着陸景行的手越來越緊。
但男人卻一根根掰開了她的手指,面無表情道:“我是想好好過日子,卻不是跟你。”
“轟隆”許知夏雙膝一軟,差點跪倒在地,
她甚至不敢相信說這話的竟然是曾經愛她入骨的陸景行。
明明還過去了半個月,但陸景行看她的眼神已經完全沒了愛,隻剩下厭惡。
陸景行錐心的話也在繼續:“我和清歡會淪落到今天這個位置這個地步,少不了你和你爸的手筆,我現在還留着許氏集團和你的命,你就應該對我感恩戴德。”
從前,陸景行從不會跟她說一句狠話,但是現在
過了好一會,陸景行終于做出了決定:
“這個孩子随便你打不打,總之我是不可能認他的,你要是想讓他生下來就沒有爸爸,那你就生吧,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