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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剛亮,言崇茗準備出門尋找我的蹤迹,剛出門時就發現溫思南一臉憔悴,站在樓頂,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言崇茗被吓了一大跳,“南南你要做什麼!”他很快沖上樓。
“别管我了,你現在心裡隻有那個年念念,反正我怎麼樣你都是不在乎我的,就算我有了你的孩子,我還是比不過她。”溫思南哭得撕心裂肺。
言崇茗忙勸她:“我要是真的不在乎你,你們家破産了我也根本不會和你繼續聯系,你在國外那些年,是我一直護着你,你的病也是我陪着你到處就診才終于治好,我怎麼可能不在乎你啊南南。”言崇茗眼眶紅潤,臉上滿是擔心。
溫思南已經不止一次做這種事了,她被确診稀有病那天她發瘋崩潰大哭,直接往海裡沖去,言崇茗硬是把她救下。
言崇茗陪着溫思南到處就診,檢查化療時溫思南總是疼地精神渙散,溫家破産的陰霾一直揮之不去,加之病痛的苦楚,她曾無數次想過一了百了。
溫思南作為言崇茗的初戀,知道溫思南的難處後,言崇茗二話不說就把他的黑卡送給溫思南,隻為博她一笑。
言崇茗趁着溫思南哭到愣神之時很快撲了上去,把溫思南控制住,終于沒有發生意外。
他一臉擔憂,“下次不許胡鬧了。”
溫思南哭到難以呼吸,言崇茗猛地撲上來,卻不小心撞到了她的肚子,她蜷縮着直喊疼。
言崇茗察覺出不對勁,才終于意識到溫思南懷孕了,馬上帶她去了醫院。
“你終于醒了南南,你昏迷了很久,我很擔心。”言崇茗緊緊握着溫思南的手哽咽道。
溫思南醒後第一件事就是摸着肚子,确認孩子沒事後她菜終于松了口氣。“放心孩子沒事。”醫生進門說道,“你暈倒是因為哭到堿中毒了,在這住院觀察幾天就好。”
“什麼時候有的孩子,還做這麼危險到事情。”言崇茗心疼說道。
“崇茗哥哥你忘了嘛,那晚你接我回國的時候…”“不告訴你是怕你擔心,你還要費心照顧念念姐的孩子。”溫思南微蹙着眉。
言崇茗想到了那晚,他接溫思南回國,在ktv時他其實發現了我在門口坐等,隻是找了個借口溜走,帶溫思南去了高級酒店。
他心裡五味雜陳,手機裡傳來昨晚聯系好的婚慶公司發來的文件,“言先生這個方案您滿意嘛?”沒等打開文件,手機被溫思南搶下。
“她給你生下了孩子,現在我也有孩子了,你還要給她辦婚禮,那我算什麼?”溫思南打起了感情牌。
溫思南一臉憔悴,裝作舊病複發的模樣,惹人心疼。
言崇茗确實吃這一套,他打電話過去通知婚慶公司婚禮推遲。
言崇茗确實吃這一套,他打電話過去通知婚慶公司婚禮推遲。
溫思南終于笑了笑,言崇茗回家給溫思南準備起住院的東西,同時不忘聯系共友尋找我的下落。
他看着清冷的家裡心裡一陣寒意,拿好東西準備走時不小心打翻了玄關的向日葵。
他忙收拾起來,卻發現花瓶口有一道血痕,發覺不對。
叫來了家裡上下所有的傭人,他端坐在沙發上,臉色陰沉:“這是怎麼回事?你們有什麼事瞞着我?”
傭人們互相對視,想說什麼卻又沒人開口,言崇茗看出了他們的顧慮,隻讓他們直言即可。
“是前段時間先生你不在家,溫小姐她…”一個傭人娓娓道來。
“什麼?”言崇茗一臉不可置信,傭人告訴言崇茗那花瓶上的血迹是溫思南學插花時‘不小心’把花瓶從二樓掉了下去,不偏不倚砸中我的頭,雖然花瓶沒碎,我卻被砸得頭破血流。
怕言崇茗發現,她很快擦去了花瓶上的血迹,卻忘記了内壁還有一絲血迹。
“說來奇怪,二樓的欄杆高得很,按道理不會發生這種意外的。年小姐被砸暈後,自己醒了收拾好了血迹,讓我們不要告訴你,怕先生你擔心…”
言崇茗遣散了傭人,心裡像被千萬斤秤砣壓垮般難受,他知道溫思南在我面前稍顯跋扈,卻沒想到竟想要我的命。
他覺得不對勁,在家裡上下搜尋,在我的房間裡發現了我的證件,全都被溫思南撕個粉碎。還有很多早已風幹的帶血繃帶。
腦海裡閃過那次綁架時我出車禍的模樣,他頓覺不對,如果是我安排的綁架案,可在現場我卻被綁匪針對,橫遭車禍,被綁架的溫思南卻毫發無傷,隻是額頭有個小傷口。
言崇茗馬上進行了調查,終于通過第三方套出了信息,原來是溫思南自導自演,在言崇茗趕到時他們才裝模作樣打了溫思南一拳。
主要目标其實是副駕的我,也能解釋為什麼綁匪目标明确,發現我後直踩油門撞向我…
他翻遍了溫思南的東西,終于發現了端倪,那次綁架後我渾身帶血,胸前的已經絕版的限量款胸針掉落在現場。現在它卻躺在溫思南的首飾盒底部。
知道真相的他全身顫抖,激起冷汗,他想不到平時乖巧的溫思南竟然背地裡這麼陰狠。
眉頭緊皺,他放下了東西,讓助理轉告醫院那邊自己有事暫時沒空去陪溫思南了。
言崇茗心煩意亂,但終于有好消息傳來,他托人找關系終于知道了我的下落,
“李氏集團?”他一臉疑惑,“念念怎麼會和李氏集團的人在一塊?”雖不明所以,他還是前往了李氏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