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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風的跑車隻是有些車頭損壞,并不影響駕駛功能,可謝青宴不僅車子報廢,自己也受了傷。
“如風,趁現在,我們快走。”
沈心竹知道此刻是千載難逢的大好機會。
就在沈如風準備掉頭時,謝青宴卻突然打開車門沖了過來。
他死死扒着車窗,整個身子懸挂在疾馳的車身上。
“謝青宴你個瘋子,快點放手。”
沈心竹立馬關上車窗,想要謝青宴因難而退。
可對方的手哪怕被夾得鮮血淋漓也沒松開分毫。
“阿竹,我絕對不會讓你跟别的男人離開。”
謝青宴笑容極盡扭曲。
沈心竹一陣膽寒。
突然車子陷入了泥濘的山路,輪胎在原地打轉,無法前行。
三個人再次陷入僵局。
沈如風回過頭死死盯着謝青宴:
“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我們離開。”
謝青宴用大拇指抹了抹嘴角的鮮血,随後漫不經心指向對面的山頭。
“反正現在誰也跑不了,不如我們兩個玩個大的。”
“看到對面的山頭了嗎?我車裡有兩輛山地摩托,我們分别駕車前往,誰先到達山頂,誰就能帶走阿竹。”
沈如風和沈心竹擡頭望去。
前往山頂的路上怪石嶙峋,道路崎岖,兩邊還都是懸崖峭壁,一步踏錯便萬劫不複。
“如風,不要冒險。”
沈心竹滿臉擔憂。
沈心竹滿臉擔憂。
沈如風卻安撫地摸了摸她的臉:
“我說過要帶你回家的,我一定會做到。”
沈如風走到謝青宴跟前,仔細觀察着他的表情:
“你說的都是真的?如果你輸了,你保證能當我們離開,而且不再糾纏?”
“我當然可以保證,但問題是,你不可能會赢。”
謝青宴眼中跳動着瘋狂。
“阿竹,你會再次看到,我為了你可以做到什麼程度。”
為了她,他可以連命都不要。
可沈心竹的眼神卻一刻都沒有從沈如風的身上挪開過。
她的眼中的深情和擔憂,謝青宴曾經再熟悉不過,那是深愛一個人的眼神。
曾經隻出現在他身上的眼神,如今卻盡數移去了另一個男人身上。
謝青宴簡直要發狂,他勢必不惜代價赢得這場比賽。
比賽開始,摩托轟鳴,兩個男人如同離弦的箭一般沖向對面山頭的沈心竹。
兩人一路艱難前行,摩托有時陷入泥濘,有時被石塊絆倒,兩人也被一旁的灌木叢割的遍體鱗傷,可他們仍舊一往無前地向前沖着,隻為了帶走心愛的姑娘。
快到終點時,沈如風突然一腳踩空連人帶車翻進了山溝。
“如風!”
沈心竹焦急大喊。
沈如風顧不得渾身的傷,趕緊爬起來重新上車。
可分秒之間,謝青宴已經逼近終點。
就在他要突破地上插得地标時,沈心竹突然撲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