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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璟州,那場綁架的确讓我心有餘悸,可我始終忘不掉的,都是在那個危急關頭,你護着其他人的身影。
作為丈夫,我們結婚三年從沒有同床而眠,甚至你都不怎麼回家。
作為當初資助你上學的資助人,你對我也有沒有半分感激。
作為創業的合夥人,你也沒給我半分尊重。”
姚思月厭惡不止,這些話像是一把刀,狠狠紮進宋璟州的心窩處。
回想過去他自己的所作所為,他真的是過分至極。
但宋璟州也知道,現在他說再多對不起也是于事無補。
于是在姚思月再次讓他滾的時候,他走了。
姚思月獨自坐在病床上深呼吸,平複着自己的心情。
許久謝妄才提着食盒回來。
“餓了嗎?要不要吃飯?”
姚思月看着他抿了抿唇,想問他去哪了,但最終并沒有問出來,隻是默默點頭。
她心不在焉的喝粥,謝妄一如既往在旁邊細心的遞紙遞水。
“你,你剛剛去哪了?”
姚思月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謝妄笑着挑眉看向小桌上的飯菜,“去做飯了,剛剛大哥嘗了一下醫院食堂的飯菜,不算好吃,他說你肯定不喜歡吃,我就回去自己做了一些。”
“沒想到你做飯這麼好吃。”姚思月心情明顯好了不少。
謝妄發現她細微的情緒變化,心裡也是高興,“有幸當過兩年夥頭兵。”
謝妄發現她細微的情緒變化,心裡也是高興,“有幸當過兩年夥頭兵。”
姚思月吃完飯,準備出院的時候,謝妄才問,“剛剛我不在的時候,有誰來過嗎?”
她這才想起來大哥的公司,“我哥有沒有跟你說些什麼?”
謝妄愣了一下,随即道:“嗯,他好像是說公司有什麼急事。”
姚思月咬唇,不知道這事到底跟宋璟州有沒有關系。
兩個人回到姚家别墅,當晚宋璟州又來了。
“思月,對你造成的傷害不可挽回,但是可以彌補,這是你拍賣掉的畫,我又拍了回來。”
“還有你丢掉的相冊,我也找回來了,還好我趕去的時候,相冊還沒被銷毀,還有我們的結婚照,我都一并帶回來了。”
宋璟州又拿出一份撕毀的離婚協議,“這份合同我也不會簽,我不想和你離婚。”
姚思月眼底的厭惡越來越濃烈,當宋璟州把婚戒遞過去的時候,她的厭惡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宋璟州,我們認識七年,結婚三年,你從來沒有喜歡我,現在突然做這些事,你又有什麼目的?”
姚思月并不覺得他對自己有什麼感情,一定是有利所圖。
宋璟州搖頭,着急的解釋着,“并不是,隻是這些年我忽略了自己對你的感情,思月,你是知道我的,我從小寄人籬下,并不知道怎麼去愛人”
他一着急就抓上了姚思月的手,姚思月嫌棄的抽出手,此刻厭惡和嫌棄已經超越了恐懼。
“别來惡心我了行嗎?你把許珍珍保護的那麼好,你說你不會愛人?這話說出來你自己信嗎?”
這三年他把許珍珍照顧的無微不至,他說他不會愛人,姚思月覺得還不如說明天太陽會從西方升起更讓人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