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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月她”
“你不配喊她的名字。”姚琛怒聲又道:“你隻知道許珍珍在被綁架時受到了驚吓,但差點死在綁匪手裡的是思月,她脖子上的傷你關心過嗎?
不管四月因為什麼打了許珍珍,你讓人按住她往死裡打,她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仇人!”
宋璟州搖頭解釋,“我沒有,我隻是想讓她給珍珍道個歉,我沒想到她那麼倔強。”
“她不犟她能違背家裡意願嫁給你,扶持你個一無所有的窮小子?她不犟能守着空房子守了你三年?”
姚琛紅了眼睛,看向宋璟州的眼神裡全是憤怒和恨意。
他咬着後槽牙,克制自己的怒火,一字一頓說道:“思月眼光不好,我們認了,但這婚你們必須離。”
姚琛說完就走了,宋璟州把地上所有文件撿起來,幾乎都是關于姚思月的檢查報告。
除了因為綁架案留下的心理疾病,還有她受傷的報告。
輕微腦震蕩,間接性耳鳴等等。
宋璟州看着一頁頁的确診單,狠狠甩了自己一耳光。
當初綁架案時,他隻想着綁匪還需要她當人質,一定不會傷害她,而警方的救援隊也不會傷害人質,所以混亂之中他隻來得及帶走許珍珍。
再後來他聽說姚思月沒受傷也就沒多想,他根本沒想到會給思月留下那麼大的心理陰影。
商場的事的确是他沖動,他後來也想過去和她道歉。
隻是許珍珍被送進拘留所,他以為思月沒事,隻不過和以前一樣容不下她的繼妹,畢竟留案底那是要毀了許珍珍的後半輩子。
他甚至都去了醫院,卻隻想着把許珍珍撈出來。
宋璟州又狠狠甩了自己幾個巴掌,他現在覺得姚琛罵的輕了。
他連畜生都不如。
“去查一下許家母女的事。”
“去查一下許家母女的事。”
許珍珍一整天聯系不到宋璟州,知道他一直在家沒出門,她立刻過去了。
“璟州哥哥,你怎麼不理我啊?”
宋璟州看了她一眼,他現在甚至都記不清,當初為什麼對許珍珍這麼好。
似乎隻是因為許珍珍擁有一個他不曾擁有過的美滿家庭。
而在這個美滿家庭裡,姚思月是那個不和諧的存在。
許珍珍在家裡的地位,像極了他曾經寄住時的模樣。
小心翼翼的讨好家裡每個人,生怕自己會被攆出去,而姚思月從小被衆星捧月,所以他處處偏心許珍珍,也是自認偏心曾經的自己。
宋璟州苦笑,為了這麼個幼稚的理由,他将思月傷害的遍體鱗傷。
“璟州哥哥?”
許珍珍見他還不理人,上前伸手去拉他。
宋璟州蹙眉躲開她,“這是我和你姐的家裡,我是你姐夫,以後還是要保持距離。”
許珍珍眸光暗了暗,“知道了姐夫,是我不好,我隻是想來問問,過兩天的拍賣會,你還會陪我去嗎?”
拍賣會
宋璟州抿唇,這次他做的太過分,是應該好好給思月選個禮物,向她賠禮道歉了。
他當即給助理打電話安排拍賣會的事,許珍珍心裡又高興起來。
想着姚思月又怎麼樣?還不是她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
與此同時,姚思月正躺在度假山莊的小院裡,聽着朋友給她的語音消息。
“據說許珍珍和宋璟州要去拍賣行,她看上了一條項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