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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的哀嚎聲影響到别的病人,張愛男被醫院保安“請了”出去。
醫院的走廊上,小三許靈靈的電話打來,嬌滴滴地跟顧淮撒嬌。
“淮哥,你怎麼還不來看我呀?你不是說打發了家裡那個黃臉婆就”
顧淮第一次對着她時控地吼。
“滾!”
我醒來的時候就見顧淮雙目無神地坐在我床前看着我。
我卻沒有理會他,而是拿起手機給我的律所發消息讓他幫我拟好離婚協議書送到醫院。
我當着顧淮的面簽了字。
幾天後,我委托律所以故意傷害罪将顧淮告上了法庭。
顧淮跪在我的病床前,痛哭流涕地忏悔。
“晴晴,我錯了,是我混蛋,都是我的錯!對不起。”
我看着他,眼神沒有一絲波瀾,隻是呼叫了護士。
“請把這位先生請出去,他影響到我休息了。”
幾人争執間,一名穿着光鮮亮麗小腹微微凸起的女人來到門口。
我從她的臉認出了她就是前世跟顧淮一起霸占我房子的許靈靈。
她看到顧淮還跪在地上,又看了眼病床上的我。
瞬間明白了什麼,揚起手就要往我臉上打。
我抓住她的手将她推到一邊,她又開始哭鬧。
“你這個賤人,心機女,淮哥你别信她,那個死去的賤骨頭還不知道是不是你的!”
“說不準是她故意想用孩子陷害你呢!我早就打聽過了,她上一胎産後大出血,很難再懷上孩子的。”
在我這大鬧一場後,許靈靈就将顧淮拽了出去。
在我這大鬧一場後,許靈靈就将顧淮拽了出去。
許靈靈挺着肚子讓顧淮摸。
“淮哥,你看,我們的兒子已經三個月了,再過一陣子就能聽到胎動了。”
“那個賤人的孩子有什麼好的,死了就死了。”
“以後顧家的香火隻有我們的孩子能繼承。”
許靈靈像是怕我聽不到,聲音大到整個走廊都是她的回聲。
我看着手機短視頻平台上許靈靈跟幾個黑人拍的情侶秀恩愛視頻,忍不住笑出了聲。
後面的幾天,顧淮來醫院來得很頻繁。
每次來都要擠出幾滴眼淚或者說起大學的時候他追我時發生的趣事。
有時候就帶着女兒彤彤到我面前說幾句貼心話。
跑敲側擊地暗示我如果我不起訴他的話我會有多麼幸福的一個家。
可我不會再相信他的一言一語。
我知道,高傲如顧淮,他怎麼會那麼輕易就來我面前求原諒。
大概也是他媽張愛男出的主意。
張愛男愛惹事,但也怕事。
而許靈靈,求的也不過一個财字。
顧淮在醫院待了半個多月都等不到我的原諒之後就不再來了。
他心力交瘁回到家中,發現家裡空無一人。
他鬼使神差地走進了彤彤房間,又看着陽台上我栽種的玫瑰花,卧室衣櫥裡我疊的整整齊齊的衣服,他第一次感覺到了窒息。
從前那個充滿着歡聲笑語每晚都會為他亮起一盞燈等他回來的家消失了。
見我住院,許靈靈便以懷孕不方便為由搬了進來。
張愛男還想像從前使喚我一樣讓許靈靈照顧她的衣食住行一日三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