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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京圈裡流傳着一句話:沈寒墨唯一的軟肋,隻有喬未央。
她一句“不喜酒味”,他就把價值千萬的名酒收藏全數送人;
她一句“想你了”,他就放下百億合作案,在電話裡柔聲哄她:“寶寶别哭,老公馬上回來。”
無數個深夜,他将她抵在落地窗前占有,咬着她的耳垂,嗓音喑啞:“怎麼辦,怎麼要你,都要不夠。”
直到紀念日那天,他出了一場車禍,醒來的
哄得江梨消了氣後,他又連忙拉着她去買新的紅綢,一條條寫上他對江梨的情話,重新挂滿枝頭。
喬未央站在原地,仿佛聽見自己心髒被生生淩遲的聲音。
那些被丢棄的紅綢,就像她被丢棄的心。
她甚至看着沈寒墨拿出小刀,把樹上刻着的“沈寒墨唯愛喬未央”刮掉,改成“沈寒墨唯愛江梨”。
最後一刀落下時,天空驟然電閃雷鳴,暴雨傾盆而下。
沈寒墨本就不想來這裡,見狀連忙看向喬未央:“看來沒有流星雨了,下山吧。”
江梨撒嬌說腳疼,他立即蹲下:“上來,我背你。”
喬未央默默跟在他們身後,雨水模糊了她的視線。
直到她一腳踩空,整個人順着山坡滾了下去。
劇痛從四肢百骸傳來,她下意識喊出那個刻在心底的名字:
“寒墨——”
可沈寒墨一次都沒有回頭。
他背着江梨,快步消失在雨幕中,仿佛完全忘記了還有一個人跟在後面。
喬未央仰躺在泥水裡,任憑雨水沖刷着臉龐。
她分不清臉上是雨水還是淚水,隻知道心髒的位置疼得快要裂開。
不是車禍的傷,而是比那更痛千倍萬倍的絕望。
三年前,他在這個山頂跟她求婚,說會永遠愛她,可如今,卻連她摔下山都視而不見。
“沈寒墨,原來……”她疼得意識漸漸模糊,“你真的可以做到,說不愛,就不愛啊。”
翌日,喬未央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了病床上。
“請問,是誰送我來的?”她啞着嗓子問護士。
“一位路過的登山客。”護士換着藥,“您需要聯系家屬來交一下醫藥費。”
喬未央苦笑。
家屬?
家屬?
沈寒墨現在怕是正陪着江梨,哪裡還在乎她摔下了山。
她強撐着去繳費,卻在走廊拐角處猛地停住腳步——
透過半開的病房門,她看見沈寒墨正半跪在病床前,小心翼翼地給江梨的腳塗藥。
“疼不疼?”他眉頭緊鎖,動作輕柔得像在對待什麼易碎品,“下次穿平底鞋,知道了嗎?”
江梨嘟着嘴撒嬌:“可是高跟鞋好看嘛……”
“再好看也不許穿了。”沈寒墨捏了捏她的鼻尖,“我會心疼。”
喬未央死死攥着繳費單,指節發白。
“那位先生對女朋友真好啊,”旁邊的護士感歎,“女朋友就腳上起個水泡,硬是包下整棟病房,在她床前守了整整一天。”
心髒像是被人生生剜了一刀。
她沉默地交完費,當天晚上就辦了出院手續。
傍晚回到家,推開門就看見沈寒墨和江梨坐在客廳。
“梨梨腳受傷了,”他頭也不擡,“我不放心她一個人,暫時讓她在這住幾天。”
喬未央垂眸,聲音平靜:“不用跟我報備,反正她很快就會是這裡的女主人。”
沈寒墨動作一頓,眉頭微蹙。
明明這是他自己一手促成的局面,可不知為何,此刻胸腔裡卻湧上一股莫名的滞澀感。
江梨眼睛一亮,撒嬌道:“既然要長住,那我不喜歡這個裝修風格,可以重新裝嗎?”
“随你。”沈寒墨揉了揉她的頭發,語氣寵溺。
接下來的幾天,喬未央眼睜睜看着江梨把她精心布置的家改得面目全非。
她最喜歡的淡藍色窗簾被換成刺眼的黃色;
沈寒墨親手給她種的郁金香被全部拔光換成百合;
甚至連卧室的床單都換成了江梨最愛的卡通圖案;
而沈寒墨,全程縱容地站在一旁,眼裡滿是寵溺。
周五晚上,江梨突然提議:“阿墨,我想去‘月色’吃飯。”
正在看文件的沈寒墨擡起頭,嘴角不自覺揚起:“怎麼突然想去那裡?”
“就是突然想重溫一下我們的回憶嘛。”江梨眨着眼睛,“你以前不是最愛帶我去那裡約會嗎?”
沈寒墨合上文件,寵溺地揉了揉她的頭發:“好,都依你。”
他轉頭看向樓梯口,“你也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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