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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讓人忍不住頭皮發麻。
……
接下來的幾天,周庭深幾乎動用所有關系,将京市翻了個底朝天,都沒能找到段清念。
終于在第五天的時候,有了消息。
“深哥,段清念跑到榕市去了,她還背着你在釣凱子!”
此話一出,包廂内瞬間冷寂下來。
說話的男人臉上帶着一絲難以掩飾的急切,獻寶似的将手機舉到周庭深面前。
一邊滑動,一邊不停地說着:“深哥,你看!這是我朋友拍到的,段清念快活着呢,竟然在酒吧點男模!”
照片裡,女人一襲紅裙,身邊圍繞了兩三個男模,笑得燦爛。
盡管隻露了側臉,但身形與輪廓,依稀可以辨認是段清念。
“段清念這舔狗,竟然敢背着深哥找男人?她瘋了吧,舔狗不想做了?”
“嚯,上次玩被綁架消失了一周,這次倒是學聰明了,連欲情故縱都會玩了。”
說話的男人義憤填膺:“深哥,我這就去讓人把段清念帶回來,這下抓到她出軌的證據了,周家肯定會同意你離婚的!”
“不用,不是她。”
凜冽的聲音讓說話的男人,準備離開的步子頓住。
周庭深隻看了屏幕上的人一眼,就移開了目光。
他的聲音沒有什麼情緒:“段清念的臉比上面的人小了一圈,線條更為柔和,段清念脖子上有一顆小痣,在右側鎖骨上方兩厘米處,她……”
意識到什麼,周庭深忽然頓住。
鳳眼一瞬冷若冰霜,周身的氣場陡然降至冰點。
“砰”的一聲脆響,他将手中的酒杯狠狠砸向地面,玻璃碎片四濺。
所有人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的後背發涼,大氣都不敢出。
坐在周庭深身旁的溫遠,迅速起身,眼神向四周暗示了下。
包廂裡的人,哪怕再遲鈍的都看出了周庭深的心情不好。
不敢再多停留一秒,紛紛離開。
很快,包廂裡隻剩下周庭深、徐洲白和溫遠。
徐洲白和溫遠對視了一眼。
溫遠翹起二郎腿給周庭深倒了一杯酒,難得收起了平日裡的嬉笑,語重心長地開口:“阿深,差不多行了,這段清念也被你訓的差不多了。”
“她以前什麼樣,你又不是不知道,驕縱任性,張狂嚣張,一百斤的體重,九十幾斤的反骨。”
溫遠說着,腦海裡浮現出段清念曾經的模樣,不禁微微搖頭:“為了你硬生生磨平了性子,能做到這個這個地步已經不容易了,别把人逼得太緊,物極必反,小心人真跑了。”
周庭深握着酒杯的手,緊了幾分,指節泛白。
聲音清寒:“不可能,段清念離不開我。”
聲音清寒:“不可能,段清念離不開我。”
徐洲白狹長的眸底閃了閃,沒有說話。
溫遠不禁挑了挑眉,略帶戲谑:“是嗎?那段清念現在人呢?”
周庭深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
溫遠樂了,知曉他今晚心情不好,識趣地沒再打趣,點到為止。
上前拍了拍,周庭深的肩膀,感慨道:“行了,是時候該收網了,别到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
周庭深瑞風眼暗了暗,拂開了溫遠的手,轉身離開,隻留了一句,“先走了。”
看着周庭深離開的背影,溫遠搖了搖頭;“作死吧。”
溫遠把手搭在了,徐洲白的身上,有些幸災樂禍:“你說,段清念這次,要鬧到什麼時候?”
徐洲白淺色的眼瞳,在昏暗的包廂裡,看不真切。
溫遠自顧自地說着:“我覺得要不了一個星期,隻要阿深稍微低頭示好,段清念肯定會舔上來的,老徐你說呢?”
見人沒反應,溫遠想起了什麼,臉色凝重了幾分,一言難盡道:
“老徐,你對段清念不會還有那心思吧?”
剛說完,搭在肩膀上的手,猛地被人拉了下來。
徐洲白清隽的臉上染了幾分怒意:“不要再胡說八道。”
說完,便轉身離開。
徒留,溫遠一個人留在原地,摸着手嗷嗷叫。
看着徐洲白頭也不回的背影,他眼眸眯了眯。
索性被氣笑了。
一個兩個的怎麼回事,都吃錯藥了吧。
……
車子穩穩停在月山别墅前。
周庭深下車時接到了一通電話。
“你好,請問是逝者段清念的丈夫嗎?這裡是市立醫院法醫部,麻煩你來認領一下段清念的遺體……”
未等對方說完,周庭深臉色驟變,冷笑着挂斷了電話,将手機丢給了助理。
“查查這個電話号碼的ip。”
段清念玩了這麼久,也該玩夠了!
剛踏入客廳,傭人便戰戰兢兢地捧着一樣禮盒走上前:“先生,剛才在書房打掃衛生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這個,裡面是夫人的……夫人寫的……”
傭人哆哆嗦嗦,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周庭深不耐煩地拿過來一看,隻一眼,便心神懼駭。
心口像是被什麼東西拽住,呼吸都帶着窒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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