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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我立刻沖進浴室。
鏡子裡,我的臉色慘白如鬼。
我不敢去醫院,上輩子醫生那鄙夷的眼神,我已經受夠了。
我隻能用婦炎潔一遍遍地清洗,希望能緩解一點痛苦。
就在我蜷縮在沙發上,疼得渾身發抖的時候,手機叮的一聲,收到一條陌生号碼發來的彩信。
一張照片,和一個定位。
定位顯示,是一家衛生堪憂的汽車旅館。
照片上,白蓮正和一個看起來就很猥瑣的男人躺在床上,對着鏡頭比着勝利的手勢。
照片下附着一行字:“蘇晴姐,你看到了嗎?今晚,我就讓你好好感受一下,什麼叫真正的痛苦。”
是白蓮。
接着我下體一陣絞痛,我幾乎喊出聲來。
我立刻回撥電話,聲音都在顫抖:
“别這樣!你會毀了你自己的!住手!”
電話那頭傳來白蓮壓抑又瘋狂的笑聲:“毀了我?怎麼會呢?我好得很。倒是蘇姐姐你現在是不是已經感覺到什麼了?”
她那意有所指的話,讓我如墜冰窟。
下腹的刺痛瞬間加劇,仿佛有無數根燒紅的針在裡面攪動。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受罪的是我!”
“住手!我求你住手!”
我絕望地哭喊着,可她卻直接挂斷了電話。
幾分鐘後,她又發來一張更加不堪入目的照片。
“啊——!”
“啊——!”
我慘叫一聲,腹部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劇痛,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知覺。
等我再醒來時,人已經在醫院的急診室。
一個護士看到我醒了,沒好氣地遞給我一張化驗單。
“急性盆腔炎,宮頸糜爛三度,還有梅毒。小姐,你這身體,不要命了?”
跟上輩子一模一樣的診斷結果。
我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拔掉了手上的針頭,拖着虛弱的身體,再次沖向了陳飛的家。
這一次,我帶上了一把刀。
門一開,我直接将刀抵在了白蓮的脖子上。
“蘇晴!你瘋了!”陳飛正好在家,看到這一幕,驚怒交加。
我懶得理他,隻是死死地盯着白蓮,一字一句地問:
“說!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手腳!”
白蓮吓得渾身發抖,眼淚汪汪地看着我:“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冷靜點,先把刀放下”
“别裝了!”我握着刀的手又用力了一分,刀刃劃破了她嬌嫩的皮膚,滲出血珠。
“我說!我說!”白蓮終于怕了,尖叫道。
可下一秒,她卻對着我身後大喊:“陳飛哥救命啊!”
陳飛趁機從我身後偷襲,一腳将我踹倒在地,奪走了我手裡的刀。
“你他媽有完沒完!”他将我死死地按在地上,然後扶起驚魂未定的白蓮。
他雙眼赤紅,像一頭被激怒的野獸,指着我的鼻子罵道:
“蘇晴!我看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蕩婦!”
他猛地拽起我的胳膊,另一隻手去拉白蓮。
“走!我們現在就去醫院!做全套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