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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祁宴清冷冰冰地看向喬歲安,雙拳握緊,指甲扣進掌心的軟肉之中,鮮血淋漓。
“啪!”
祁宴清對着喬晚瑤的臉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嘶!”
喬晚瑤疼得龇牙咧嘴。
“爸爸,你為什麼要打媽媽啊!”
小小的喬歲安始終堅持相信祁宴清就是他的爸爸,不斷喊着爸爸。
“将他帶走!”
祁宴清喊來保镖将喬歲安帶走,随後一腳踹在喬晚瑤的肚子上。
悶哼一聲!喬晚瑤捂住肚子,眼睛紅腫地看向祁宴清。
喬晚瑤的眼淚不斷掉落,祁宴清好似沒有看到喬晚瑤不斷掉落的眼淚,一腳一腳踹在喬晚瑤的肚子上。
“放過我,宴清求求你放過我,我知道我錯了。”
蜷縮在牆角捂住肚子的喬晚瑤不斷哀求着祁宴清。
“嗯,我現在就放了你,至于趙家會不會放過你,就與我無關。”
停止了手中的動作,祁宴清每說一個字就像一把刀一樣紮在喬晚瑤心髒處。
喬晚瑤臉色慘白,拼命搖着頭。
“宴清不要,我不要回趙家,我前夫他爸就是一個變态,我若還不上三個億,他會送我和我媽到紅“燈”區的。
我不要,我死都不要回趙家!”
蜷縮在角落裡的喬晚瑤立馬起身,跪在祁宴清的面前,不斷磕頭,呢喃道。
“宴清隻要能夠留在你的身邊,你讓我做什麼都行,什麼都行!”
“什麼都行,嗯?”
祁宴清低身扣住喬晚瑤的下颚,如同十八層地獄中跑出來的厲鬼,吐出來的每一個字都帶着殺意。
祁宴清低身扣住喬晚瑤的下颚,如同十八層地獄中跑出來的厲鬼,吐出來的每一個字都帶着殺意。
喬晚瑤臉色更加慘白,害怕到整個身體都在發抖,依舊拼命地點着頭。
“将自己點燃,焚燒三個小時,如果你還活着,我不僅僅将你留在我身邊,還替你還趙總的三個億。怎麼樣?”
祁宴清靜靜地說着,目光無波無瀾,好似在說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祁宴清!”
被耍了的喬晚瑤,使出吃奶的勁喊着祁宴清。
“這是你貪心的下場,趙家念在你為他們家生了一個孫子份上,并沒有計較你轉移夫妻共同财産的事情,是你們家不依不饒索要青春損失費,才導緻趙老爺子發狠的。”
祁宴清喃喃地說着,眼中無光,好似失去靈魂的機器人,
“呵呵!呵呵!貪心的下場。
祁宴清你可真是虛僞至極,許汐染活着的時候與我暧昧不清,許汐染死了,你又裝什麼深情。
我的衣服是我逼着你脫的嗎?”
已經認命的喬晚瑤笑的張牙舞爪,一字一句地戳着祁宴清的心窩子。
喬晚瑤的笑就像魔咒,每笑出一聲,祁宴清就踉跄的往後退一步,直到退無可退,靠在冰冷大門上,眼淚不争氣地掉落。
哭着哭着,祁宴清突然抱着頭,半跪在地上,不斷磕着響頭。
“呵呵!呵呵!”
喬晚瑤的笑聲依舊,祁宴清磕頭的頻率越來越快,即便磕得滿頭是血,他也沒有停止。
直到喬晚瑤笑累了,祁宴清才停止自己的動作,喊來保安,将喬晚瑤帶走。
喬晚瑤如同一隻破布娃娃,傷痕累累,在祁宴清眼底下不情不願地被保镖拖走。
喬晚瑤被送回趙家後,祁宴清請來的國際最知名的設計師,設計一款懷表鑲嵌許汐染與他的結婚照。
祁宴清每時每刻都将懷表挂在胸前,連洗澡,睡覺時也不曾摘下。
“十天後是黃道吉日,普望寺将舉辦一年一度開光儀式。少爺航道已經為您申請好了,您随時可以出發去普望寺。”
摸着空蕩蕩地床頭,祁宴清準備一步一叩首爬完普望寺内的九百九十九階長梯,重求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