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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應聲碎裂,他的手已經血肉模糊。
傅墨連忙阻止了他自殘的行為,聲音艱澀:
“幹嘛這麼傻,不如多想想,安然還有可能去哪兒。”
顧随安痛苦地抱着頭,自責道:
“安然肯定恨死我了!我明知道她那個禽獸養父對她做的一切,竟然還能說出送她回去的話!”
傅墨緊緊攥着拳,他這個做哥哥的,又何嘗不是傷她最深的那個。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他們忙不疊響起,對面興奮道:
“少爺,我查到小姐的地址了”
當聽到安然在安和醫院婦産科時,
兩個人的心同時一沉,
一個可怕的想法從心底浮現出來,
顧随安拔腿就往外沖,甚至因為腿軟,差點摔腳。
兩人發瘋一般沖向病房,
床上除了淩亂的被褥,并沒有人,
隻看見一個小護士來收房。
顧随安哆嗦着嘴唇,嗓子半天才擠出聲音:
“王安然呢?”
小護士被他灰敗的臉色吓到,反應半天,才磕磕巴巴道:
“王王安然?你是說這個病房的患者嗎?”
“她做完手術,退了麻藥後就走了。”
顧随安眼裡的光突然就熄滅了,
像脫力一般,癱軟在地上。
一旁的傅墨急了,
他一把箍住小護士的肩膀,咻咻喘着粗氣:
“你他媽給我說清楚,我妹妹做的是什麼手術!”
護士被他的手勁搞得痛呼一聲,
脾氣也上來了,大聲道:
“流産手術啊,你們是她家人嗎?怎麼連她做什麼手術都不知道!”
“流産手術啊,你們是她家人嗎?怎麼連她做什麼手術都不知道!”
顧随安隻覺耳邊“嗡——”的一聲,
喉頭湧上一股腥甜,随後失去意識,什麼也不知道了。
不知混沌了多久,
顧随安是被傅墨的怒吼聲吵醒的:
“一群廢物,一個女人都找不到,養你們有什麼用!”
“繼續給我找,要實在找不到,就都他媽給我走人!”
傅墨好像很久都沒睡過了,整個人憔悴了很多,腳下堆滿了煙頭。
見顧随安醒了,
他低咒一聲挂了電話,疲憊地坐在沙發上:
“孩子的事你也别太難過。”
“安然是委屈狠了,才會這麼做。等她回來,你别怪她”
顧随安奮力爬起來,拔掉手上的針頭,拿起外套就往外走:
“安然的身體最重要,我現在隻想要她回來。”
就這樣,兩人又不分日夜地找了安然一周,卻得不到丁點兒消息。
在他們幾乎要把整個城市都翻過來的時候,
我正在澳洲的公寓裡療養身體。
這是媽媽親自幫我挑選的公寓,
她說她會幫我保密,不會向任何人透露我的蹤迹。
她和爸爸看透我的疲憊和心傷,
但我不說,他們也沒有多問,
隻是說:
“無論之前經曆了什麼,你現在回到爸爸媽媽身邊了,什麼都不用怕。”
出國前,我終于改回了傅姓,擺脫了讓我痛恨的“王”字。
從前,我總怕有人因我而不開心,
現在不了。
别人的東西我不想要,但是我拿回我自己的,誰也沒資格說三道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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