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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躲避不及。
陸澤在她媽動手的前一秒,抓住了我的胳膊。
就為了讓她媽媽能打得更準一點。
“啪!”
一聲脆響。
我的臉火辣辣地疼,耳朵裡嗡嗡作響。
陸澤那張曾經讓我心動的臉,正在關切地看着他媽。
媽,别為這種女人生氣。”
張蘭打完人,氣焰更嚣張了。
她指着地上的狼藉,對我頤指氣使:“你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點把這裡收拾幹淨!告訴你,今天你不把這裡打掃得一塵不染,再跪下給我們家阿澤道歉,你就别想走出這個門!”
林瑤适時地開口,聲音柔得能掐出水來:“阿姨,您别生氣了。曼曼姐也不是故意的,她就是大小姐脾氣慣了。要不還是我來打掃吧。”
“你打掃什麼!”張蘭一把拉住她,“就得讓她幹!讓她知道,什麼是規矩!”
我看着眼前這荒誕的一幕,這對極品母子,還有旁邊這個煽風點火的綠茶,輕笑出聲。
“規矩?好啊,确實要有規矩。”
我走到陸澤面前,擡起了手。
然後,用盡全身的力氣,狠狠一巴掌,甩回了他的臉上。
“這一巴掌,是替我自己打的。”
我沒有停,反手又是一巴掌。
“這一巴掌,是替我那一億投資打的。”
我看着他被打懵的臉,心底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意。
“陸澤,還有你,”我轉向張蘭,“你們給我記住了。”
“今天這筆賬,我記下了。”
陸澤臉色難看。
“蘇曼,你找死!”
我沒動,隻是冷冷地看着他:“你那馬上就要破産的公司,還想雪上加霜嗎?”
我拿出手機,打開錄音界面。
我拿出手機,打開錄音界面。
“正好,明天的新聞頭條我都想好了——《鳳凰男創業失敗遷怒未婚妻,聯合其母家暴索賠》,你覺得怎麼樣?你那個已經負債累累的公司,還經得起這種熱搜嗎?”
陸澤頓住了。
張蘭還在撒潑,被他死死拽住。他深呼吸,目光在我全款買下的這套大平層裡掃了一圈。
突然,他想到了什麼。
他和他媽對視一眼,張蘭立刻心領神會。
剛才還張牙舞爪的老太太,突然捂住胸口,雙腿一軟,順着陸澤的胳膊就往地上滑。
“哎喲我的心好痛啊要死人了”
陸澤立刻配合地大喊:“媽!媽你怎麼了!蘇曼!你看你把我媽氣成什麼樣了!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讓你賠的傾家蕩産!”
我冷漠地看着這場拙劣的表演,撥通了兩個電話。
“喂,120嗎?這裡是xx小區,有人心髒病發作,麻煩你們快點過來。”
“王律師,過來一趟。我這裡有人私闖民宅,并試圖通過碰瓷,對我進行勒索。”
陸澤和張蘭的臉色,瞬間變了。
“你你叫律師幹什麼?”陸澤的聲音裡帶着慌亂。
“當然是處理你們啊。”我理所當然地說,“這房子,房産證上隻有我一個人的名字。你們賴在這裡不走,還弄得這麼髒,又打人又碰瓷,不走法律程序,難道還跟你們過家家嗎?”
“你——”陸澤氣結,“蘇曼,我們快結婚了!這是我們的婚房!”
“婚不結了,房自然也不是你的。”我笑了,“陸澤,你和你媽剛剛這場戲,不就是想要這套房子嗎?”
被我戳穿,陸澤索性也不裝了。
陸澤索性撕破臉:“蘇曼,我最好的青春都給你了!這套房子,就當是你賠給我的青春損失費!”
我被他的無恥逗笑了。
“青春損失費?陸澤,你那叫青春嗎?那叫軟飯硬吃。”
救護車和律師幾乎同時抵達。
醫生拿出儀器,張蘭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我沒事了!”
王律師則遞給我一份文件,轉向陸澤母子:“兩位,你們的行為已涉嫌非法入侵住宅罪。這套房産歸蘇曼女士個人所有,請你們立刻離開,并賠償一切損失。否則,法庭上見。”
陸澤三人最終憤懑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