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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從前我根本不敢當即打還回去。
可是今天我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餘亦绮把我帶到身邊,還讓我出手勸退小鼎,說明她根本沒什麼玄乎其玄的方式窺探我的内心。
知道我從前準備的文件内容,可能隻是和我一樣安裝了什麼竊聽裝置或者木馬病毒之類的。
再加之傅笠臣說的那樣笃定。
既然大家都是人,那還怕什麼?
餘亦绮被我的動作驚呆了,她愚蠢地張着嘴:“你敢打我,你信不信我告訴小叔?”
“你的本事就是顧钊是吧,我還以為你多有能耐,原來虛張聲勢的是你!”我拽着她的衣領,把她揪起來,拿起桌上玻璃杯使勁往她嘴裡塞。
她嗚嗚咽咽,驚恐地要死過去。
對面小鼎吓得傻眼,抱住頭縮在一旁:“打了她就别打我了,我是不會和我寶貝分開的。
“我們青梅竹馬一起在孤兒院長大,後面分開她以為我死了才和别人結的婚,現在我出現了,她當然會毫不猶豫和我在一起。”
我氣瘋:“别人都是出軌是婚外情,就你們是愛情是吧?你們這對渣女賤男想鎖死,怎麼不給人原配留一好下場,淨身出戶,掃地出門,還要聽你們讴歌愛情,你們怎麼這麼不要臉呢。”
小鼎聽見我罵的久久沒反應過來,連說了好幾遍“可是”都說不出個所以然。
我捂着額頭暈眩良久:“現在打電話跟富婆說,該給原配的補償一分不少全給了,不然另一個玻璃杯”
我拿起小鼎面前那個玻璃杯,惡狠狠道,“就會塞進你嘴裡!”
小鼎連忙打了電話,富婆對他的話言聽計從,很快就同意了。
看來不給原配任何補償的提議,是這個看似窩囊的小鼎提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又何嘗不能用在顧钊身上。
我出了包廂,走在街上。
我出了包廂,走在街上。
陽光一曬,卻打了個冷顫。
我給顧钊打去電話,說今天的天氣很适離婚。
他言語關切,問我在哪裡,再見到我,卻怒紅了眼睛:“你欺負亦绮了?
“亦绮整個口腔都爛了,你個毒婦!”
我面無表情“哦”了聲:“那怎麼了?”
“你會死!”
“你開什麼玩笑!”
“我沒有開玩笑,你不是知道,我早就清楚亦绮能搶先勸退你目标小三兒的事嗎?”
究竟什麼是真的。
傅笠臣說世間沒有怪力亂神。
顧钊卻說,餘亦绮來自地獄。
而我,正在經曆這紛雜的一切。
我渾渾噩噩走在街上,顧钊發來消息再次提醒我:【記住我說的,别再招惹亦绮,不然就連我都護不住你!】
我問他:【你們進展到哪一步了?】
那邊反複輸入許久才發過來:【我這輩子隻會有你一個老婆,乖一點。】
我發語音過去:“惡心!”
緊接着又有一條消息:【找到了,餘亦绮是人是鬼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