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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鄭佳佳則頂着一臉血肉模糊猙獰的向我沖來,伸出手就想将我掐死。
我正想要躲閃時,旁邊的警察立馬把她制伏住。
鄭佳佳被按在地上,沙啞着嗓子沖我破口大罵:
“你這個賤人,憑什麼你還活着,你就該老老實實的背黑鍋啊!”
“賤人!你和周玉菀都該死!你們兩個都是賤胚子!”
爸媽心疼的擋在我前面:
“接下來交給爸媽就好,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
接下來的日子我安心養傷,爸媽将那天參與污蔑我的同學依次告上法庭。
這事鬧得很大,由于那天醫院現場圍觀的人衆多,有人還将現場視頻發布到網上,社會影響力巨大,引爆了熱搜。
我這一世又一次爆紅全國,每天高挂在熱搜上被人讨論。
班級同學都被罵得不敢出門,沐塵更是施展了手段,讓他們的父母也被連累,天天接受親戚和同事的異樣眼光,有幾個甚至被單位開除失業。
這輩子沒有我背黑鍋,他們不僅失去了繼續讀書的機會,還會以诽謗罪、故意傷害罪被傳喚吃牢飯。
我正出神想着,思緒卻被敲門的管家打斷。
“小姐,有人想要見您,是您之前的那些同學。”
看我蹙起眉,管家貼心的回應。
“您不想見他們,我就去回絕了。”
我想了想,攔住了要離開的管家。
“我去見一面,我倒要看看他們要說什麼。”
門口人烏泱泱的,不止是同學,他們的家長也來了。
為首的幾個同學跪在地上痛哭着向我道歉。
“齊洛,對不起。”
“齊洛,對不起。”
“齊洛,求你念在我們同學一場的份上可不可以别告我們了,進監獄會留下案底,我們未來全毀了。”
看着他們哀求的神色,我笑着指了指自己頭上纏着的紗布。
“你們随口一句對不起就能抹去我所承受的痛苦?你們的未來毀了我就活該被毆打?你們污蔑我毆打我的時候想過我以後怎麼辦嗎?”
他們沉默了半天,角落裡突然傳出一個怯怯的聲音。
“那…那也不能都怪我們,我們都是受了紀成澤和鄭佳佳的挑撥…”
“挑撥?收下了鄭佳佳的紅包,眼睜睜看着毒蛇咬傷周玉菀,和他們一起串供,一起在警察面前污蔑我,這些事也是你們受了他們的挑撥嗎?”
同學們不說話了,後面的家長卻發出不滿的聲音。
“你們同學一場怎麼這樣不依不撓?你就不能包容下他們嗎?”
“再說了我們家長都因為這事失業了,沒讓你賠償誤工費就不錯了,道個歉就算了呗。”
“就是就是,不撤訴的話我們就去鬧,讓大家看看你們一家子有多虛僞。”
我被他們的無恥震撼,真是有其父母必有其子。
再懶得和他們廢話,我指了指牆上的監控。
“我家有實時監控,我想想,威脅受害者應該判的更重。”
“要不我把監控發網上讓大家評評理?”
他們臉色蒼白,似乎也知道自己說的不是人話,最後灰溜溜的離開了。
沐塵不愧是京圈第一佛子,手眼通天。
雖然紀成澤已經伏法,但他依舊高價找了律師,讓所有人都頂格重判。
有了案底,污蔑我的同學們被學校直接開除,考公和好公司更是想都别想,一輩子都被毀了。
而紀成澤和鄭佳佳則因為因為涉嫌故意殺人,僞造證據,擾亂警察辦案,賄賂罪等多項罪名數罪并罰被判處了無期徒刑。
不過這都與我無關了。
我在沐塵的幫助下,陪着周玉菀輾轉歐洲各國進行她的腿部康複訓練,最終她被咬傷的右腿恢複的非常不錯,已經基本恢複到之前的狀态與常人無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