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堆紐扣里,準確地找到了我想要的那一枚。
針孔攝像頭和竊聽器,集成度很高,手藝不錯,可惜,遇到了我。
我拿出一個天鵝絨的首飾盒,把這枚鉆石紐扣放了進去,包裝好。
我把盒子遞給陳東。
「送回去,給你那個京圈太子爺。」
「告訴他,顧家的人,輪不到他來管教。顧家的門,也不是他想監聽就能監聽的。」
陳東看看地上那一堆,又看看我,猛咽了口唾沫。
「大伯……您,您以前到底是干什麼的?」
我扶了扶眼鏡,鏡片在月光下閃過一道冷光。
「管家。」
02
陳東回來說,那位太子爺看到盒子里的紐扣和地上零件的照片時, 當場捏碎了一個琺瑯彩酒杯。
但瘋子之所以是瘋子,就是因為他不會按常理出牌。
接下來的幾天。
小姐的電話就沒停過。
「晚晴,對不起啊,我媽突然摔了一跤,下午的茶會我去不了了。」
「晚晴,我男朋友非要帶我去歐洲,說走就走,哎呀,這次聚會泡湯了。」
曾經圍在她身邊的那些塑料姐妹花,像商量好了一樣,用各種爛借口疏遠她。
顧家的生意也開始出問題。
幾個正在談的大項目,對方突然變卦,寧愿賠違約金也不合作了。
先生在書房里砸了兩個煙灰缸。
小姐的眼睛一天比一天紅。
這是秦墨琛的手段,他要讓顧家孤立無援,讓小姐知道,除了他,沒人能依靠。
這天晚上,小姐接了個電話,眼睛里總算亮了一下。
「陳伯,思思約我出去!她說新開了一家清吧,環境特別好,想帶我去散心。」
「思思?是那位李家的小姐嗎?」我手上擦拭的動作沒停。
「嗯!我已經好幾天沒出門了,快憋死了。」她聲音里帶著點小雀躍。
我放下燭臺:「好的!我讓陳東送您,也會接您回來。」
「謝謝陳伯!」小姐高興地跑上樓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