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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桌上，刀光劍影。
張薇一杯接一杯地敬酒，想用酒精撬開我的嘴。
“念念，你還記得嗎？咱們以前最愛去學校後街那家奶茶店了。”
我微笑着，用餐巾輕輕擦了下嘴角，這是李月告訴我的，陳念的小動作。
“是嗎？我怎麼記得咱們更喜歡去圖書館旁邊那家，因為那的檸檬水特别好喝。你每次都酸得直咧嘴。”
這細節，來自陳念的日記。
張薇端着酒杯的手，僵在半空。
李月在一旁夾了筷子青菜到我碗裡，語氣平常得像在聊天：“是啊，念念從小就不愛喝奶茶，這口味一直沒變過。”
整場宴會，我像個活在劇本裡的鬼魂。
我聊起我們曾給班主任畫的王八漫畫，聊起我們曾在閣樓裡藏過一隻叫“煤球”的流浪貓。
每吐出一個細節，張薇的臉色就白一分。
她隻是死死地盯着我，像在看一個從地底下爬回來，找她索命的惡鬼。
最後一擊，在切蛋糕時到來。
李月端上一個漂亮的生日蛋糕，同時遞給我一把造型複古的水果刀。
“念念，用這把，你爸爸一直給你留着，是你以前最喜歡的那把。”
那把刀，刀柄上刻着一朵小小的雛菊。
這是陳念的遺物，也是當年她們去郊遊時，陳念帶在身上的那一把。
當張薇看清那把刀的瞬間，她像被電擊了一樣，猛地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身後的椅子“哐當”一聲翻倒在地，發出一聲巨響。
滿屋子的喧鬧，刹那間死寂。
她就那麼站着，嘴唇哆嗦着，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她的心理防線，徹底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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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桌上，刀光劍影。
張薇一杯接一杯地敬酒，想用酒精撬開我的嘴。
“念念，你還記得嗎？咱們以前最愛去學校後街那家奶茶店了。”
我微笑着，用餐巾輕輕擦了下嘴角，這是李月告訴我的，陳念的小動作。
“是嗎？我怎麼記得咱們更喜歡去圖書館旁邊那家，因為那的檸檬水特别好喝。你每次都酸得直咧嘴。”
這細節，來自陳念的日記。
張薇端着酒杯的手，僵在半空。
李月在一旁夾了筷子青菜到我碗裡，語氣平常得像在聊天：“是啊，念念從小就不愛喝奶茶，這口味一直沒變過。”
整場宴會，我像個活在劇本裡的鬼魂。
我聊起我們曾給班主任畫的王八漫畫，聊起我們曾在閣樓裡藏過一隻叫“煤球”的流浪貓。
每吐出一個細節，張薇的臉色就白一分。
她隻是死死地盯着我，像在看一個從地底下爬回來，找她索命的惡鬼。
最後一擊，在切蛋糕時到來。
李月端上一個漂亮的生日蛋糕，同時遞給我一把造型複古的水果刀。
“念念，用這把，你爸爸一直給你留着，是你以前最喜歡的那把。”
那把刀，刀柄上刻着一朵小小的雛菊。
這是陳念的遺物，也是當年她們去郊遊時，陳念帶在身上的那一把。
當張薇看清那把刀的瞬間，她像被電擊了一樣，猛地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身後的椅子“哐當”一聲翻倒在地，發出一聲巨響。
滿屋子的喧鬧，刹那間死寂。
她就那麼站着，嘴唇哆嗦着，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她的心理防線，徹底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