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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李月約在一家私密性極好的茶館見面。
茶是好茶，但對面的李月一口沒碰。
她說她嫁給陳立生時，陳立生的精神就不太好了，喪女之痛，讓他的精神狀态時好時壞，多數時候都活在自己的世界裡。
“張薇就鑽了這個空子。”李月的聲音很平，聽不出什麼情緒，“她像個鬼一樣，隔三差五地冒出來，學着念念的腔調跟老陳說話，騙他的錢。我提醒過老陳，他不信，他覺得我這個後媽容不下他‘失而複得’的寶貝女兒。”
“所以你懷疑她是兇手？”
“念念出事那天，隻有她們兩個在一起。事後，就她張薇的說辭前後矛盾。她告訴警察，她們在崖邊吵架，陳念自己腳滑，不幸墜崖。可她一個農村出來的窮學生，第二天就去酒吧蹦迪。一個剛看着好朋友摔死的人，哪來那麼大的心？”
李月頓了頓，補充道：“我查過她，一個爛賭鬼，欠了一屁股的債。”
“那你為什麼不報警。”
李月擡眼看着我，目光銳利：“我不能報警。老陳的精神狀态就是最大的障礙，警察隻會把我的指控當成一個瘋老頭的家屬在胡言亂語。所以我策劃了這場‘替身飯局’。”
“你想找個人，從外部打破這個僵局。”我瞬間明白了。
“對。”李月的眼神裡終于有了一絲情緒，是贊賞，“我需要一個比張薇更像‘陳念’的人。”李月終于擡起頭，“一個腦子夠用，膽子也夠大的人。你在飯局上，能面不改色地吃下那些東西，我就挑中你了。林潇，我要你繼續演下去，演給張薇看，逼她自己露出尾巴。”
她從包裡拿出一張銀行卡，推到我面前：“事成之後，這裡面是五十萬。”
我盯着那張卡。
入行三年，我接過各種離譜的單子，但讓我演一個死人去抓活着的兇手，這還是頭一遭。
這事兒已經不僅僅是工作了。
它關乎着一個叫陳念的女孩，一個被騙得團團轉的爹，還有一個逍遙法外的賭鬼。
我把卡推了回去。
“李女士，這種難度，價錢可不止五十萬。”我扯了下嘴角，“不過這單我免費。就當是為了那個叫陳念的女孩，也為了陳先生。”
李月臉上的表情終于有了點變化，她端起那杯已經涼透的茶輕輕抿了一口。
“那麼，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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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李月約在一家私密性極好的茶館見面。
茶是好茶，但對面的李月一口沒碰。
她說她嫁給陳立生時，陳立生的精神就不太好了，喪女之痛，讓他的精神狀态時好時壞，多數時候都活在自己的世界裡。
“張薇就鑽了這個空子。”李月的聲音很平，聽不出什麼情緒，“她像個鬼一樣，隔三差五地冒出來，學着念念的腔調跟老陳說話，騙他的錢。我提醒過老陳，他不信，他覺得我這個後媽容不下他‘失而複得’的寶貝女兒。”
“所以你懷疑她是兇手？”
“念念出事那天，隻有她們兩個在一起。事後，就她張薇的說辭前後矛盾。她告訴警察，她們在崖邊吵架，陳念自己腳滑，不幸墜崖。可她一個農村出來的窮學生，第二天就去酒吧蹦迪。一個剛看着好朋友摔死的人，哪來那麼大的心？”
李月頓了頓，補充道：“我查過她，一個爛賭鬼，欠了一屁股的債。”
“那你為什麼不報警。”
李月擡眼看着我，目光銳利：“我不能報警。老陳的精神狀态就是最大的障礙，警察隻會把我的指控當成一個瘋老頭的家屬在胡言亂語。所以我策劃了這場‘替身飯局’。”
“你想找個人，從外部打破這個僵局。”我瞬間明白了。
“對。”李月的眼神裡終于有了一絲情緒，是贊賞，“我需要一個比張薇更像‘陳念’的人。”李月終于擡起頭，“一個腦子夠用，膽子也夠大的人。你在飯局上，能面不改色地吃下那些東西，我就挑中你了。林潇，我要你繼續演下去，演給張薇看，逼她自己露出尾巴。”
她從包裡拿出一張銀行卡，推到我面前：“事成之後，這裡面是五十萬。”
我盯着那張卡。
入行三年，我接過各種離譜的單子，但讓我演一個死人去抓活着的兇手，這還是頭一遭。
這事兒已經不僅僅是工作了。
它關乎着一個叫陳念的女孩，一個被騙得團團轉的爹，還有一個逍遙法外的賭鬼。
我把卡推了回去。
“李女士，這種難度，價錢可不止五十萬。”我扯了下嘴角，“不過這單我免費。就當是為了那個叫陳念的女孩，也為了陳先生。”
李月臉上的表情終于有了點變化，她端起那杯已經涼透的茶輕輕抿了一口。
“那麼，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