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琛紧紧抱着她,低声安***。
我站在原地,初秋的风裹挟着凉意钻进骨缝。
低头,回复了那条三年前的短信:
“职位还给我留着吗?”
我独自打车去医院处理手臂上的伤。
消毒缝合后,还需要注射破伤风和抗感染药物。
见我独自一人挂号缴费,值班医生一边配药一边随口道:
“您先生去给你买夜宵了吧?这么晚总不可能让您一个人来。”
我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屏幕。
“莹莹的蛇出了点应激反应,我带她去趟宠物医院,晚点回。”
熄灭屏幕,我轻轻扯了下嘴角。
以前念念想养一只小仓鼠,我试探着提过一次。
林琛当时立刻皱眉,语气严肃:
“家里绝对不许养这些!你知道多少罕见病菌是人畜共患的吗?念念还小,免疫力弱,太危险了。”
他的理由冠冕堂皇,充满专业的担忧。
现在,他说他在陪周莹莹的蛇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