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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昏沉,我視線一轉,突然用力的抓住了許璐的手:
“你你拿了什麼東西?”
許璐躲閃不及,見她手裡的像章被我如珠似寶的捧在手上,突然笑了:
“我不過是想看看你媽給你留下了什麼罷了。”
“真是,賤人的女兒,果然也上不了台面”
說完這句,外頭突然傳來了隆隆的火光。
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踉跄的光着腳跑出去,卻見到下人們正在将我媽的所有遺物都丢進火中。
而裴桓,正站在最前面:
“許知晚,你難道不知道死人的東西不吉利嗎?如果璐璐被這些不吉利的東西克到了,我讓你陪葬!”
說完,一揚手,便将日記本丢進火裡。
“裴桓,求你,不要”
我整個人撲了過去,身體幾乎站不住,卻仍用力抓着他的手臂,手指深深的扣在他的皮膚上。
可下一秒,裴桓将我整個人甩了出去。
倒地的時候,身體像是被大卡車碾過一樣的痛。
我感覺身下的血似乎又流了出來,可已經顧不得了,手腳并用的爬向火堆,想要将媽媽的遺物搶救出來。
沒想到,裴桓竟然一腳踩住我的手指。
“許知晚,你還不知錯是嗎?”
劇烈的疼痛從手指蔓延到全身,我甚至聽到了指骨斷裂的聲音。
昏迷之前,隻見到裴桓鄙夷的看着我,随後将許璐的眼睛蒙上:
“流血了,不準看。”
再次醒來,手包的像粽子一樣,顯然是骨折了。
再次醒來,手包的像粽子一樣,顯然是骨折了。
門打開,裴桓端着水杯走了進來,見我怔怔的看他,臉上難得露出一絲溫情。
“許知晚,你明知道我不喜歡别人忤逆我,又為什麼這麼倔?”
他坐了下來,将我散亂的短發捋在一邊,想要喂我水,我卻别過了臉。
裴桓忍不住了,将水杯用力砸在桌子上:
“許知晚,不要時時刻刻挑戰我的底線。”
我驚愕的看着他。
他和許璐做了那麼多,可結果是我在挑戰底線嗎?
我嘴唇發着抖,想要說話,許璐卻已經走了過來。
她細長的胳膊摟住裴桓,笑嘻嘻的看我:
“姐姐,你自己做了什麼,難道不知道嗎?”
她迎上我驚愕的眼神,一字一句的說:
“你肚子裡的孩子是怎麼來的,你難道不清楚嗎?”
“裴哥哥已經夠容忍你了。你和其他男人有了孽種,他也隻是把它打掉了而已,你難道還不知足?”
我的身體突然顫抖的很厲害:
“你憑什麼說我是和别人懷了孽種?”
許璐嗤笑道:
“你生日那天,裴哥哥沒有回來,你不就和别人在一起了嗎?”
我手抖得幾乎抓不住床單,眼前細細碎碎的很多片段一閃而過。
久等未歸的裴桓,許璐送過來的紅酒,喝完之後便像是做夢一樣,朦胧中隻看到一個男人的身影
可那不是裴桓嗎?我一直以為的,是他啊!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