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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承安死死将蘇睐漁護在身後。
還不願意相信自己的眼睛。
隻是跟我也沒太大關系,畢竟以後頭頂綠油油的人又不是我。
我諷刺地對他笑着。
結婚這麼多年,他竟然這般不信任我。
我們之間的信任從什麼時候開始崩塌的呢?
大概就是從他第一次找借口抛下我去找他的女釣友的時候。
那時我工作強度太高。
讓他送我去醫院,他卻在半途将我放下。
說是他老家有要緊的事需要去處理。
可他哪裡知道,他老家的人真有事第一個聯系上的人絕對是我不是他。
也是那一次,我好不容易趕到醫院。
卻被醫生告知,肚子裡的孩子已經沒辦法再留了。
若是能早一些到,或許還有一點機會。
那時的我甚至不敢哭出聲。
隻能強撐着身子看他在朋友圈自豪自己的女釣友小徒弟簡直是天賦異禀。
我甚至責怪過是自己太過要強才沒保住孩子。
也從未告訴他這件會讓人傷心的事。
現在看來,也隻是當時的我極度悲傷,不想再将傷口撕扯得更大。
“梁明玉,你怎麼這麼惡毒!”
“同樣是女人,你該知道名聲對一個女人有多麼重要。你搞這些東西真的想逼死小魚嗎?”
“同樣是女人,你該知道名聲對一個女人有多麼重要。你搞這些東西真的想逼死小魚嗎?”
秦承安的聲音将我從回憶中扯出。
看着他還攔在蘇睐漁身前,我扯了扯嘴角。
看來小白花的套路屢試不爽。
男人們就是喜歡那種對自己崇拜不已的人。
“小魚從來都踏踏實實想要帶他們村的人勤勞緻富,你這麼造謠她。讓她以後怎麼辦?”
“踏實?遇見男人就找機會在他身下張腿那種踏實嗎?”
我身後走出一個身穿病号服的女人。
冷笑着質問秦承安。
“你們兩個人,一個爛裆的和一個綠帽子還真是絕配!”
“最好以後鎖死不要再來禍害其他人了。”
蘇睐漁猛地睜大了眼。
怎麼也不敢反駁。
秦承安似乎察覺到了她的心虛。
但也隻是将人護在了懷中,捂住了她的耳朵。
“别說那麼難聽的話,小魚隻是年輕,做錯了什麼還是可以改的。”
“你以為你們聯起手來造謠我就會信嗎?隻是你們嫉妒小魚罷了!”
秦承安挺直了身子,一副我才是真理的模樣。
他懷中的蘇睐漁更是看着他滿眼的仰慕。
我沒說話,隻是和旁邊的女人對視了一眼。
真切地覺得這男人像是也被蘇睐漁帶壞了腦子。
“夠了,梁明玉你要是知道錯了就過來給小魚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