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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色蒼白，眼底慘紅一片，眸光中盡是支離破碎。
“江月初，”他蹙着眉，咬牙切齒地開口，“你真行。”
“為了他，你連命都不要了？”
事已至此，再說什麼都晚了。
“是。”我點了點頭。
我不能連累慕容熙。
蕭珩聽到我的回答，突然笑了。
那笑容，比哭還難看。
“好，好得很。”
他舉起了手中的弓，箭頭對準了慕容熙。
“既然你這麼在乎他，那朕，就當着你的面，把他射成篩子。”
慕容熙臉色一白，但依舊堅定地擋在我面前。
“蕭珩！你這個暴君！有本事就沖我來！别為難月初！”
“為難她？慕容熙，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是她，為了你，背叛了朕！”
弓弦，被拉成了滿月。
就在那支箭即将離弦的瞬間，我做了一個連我自己都意想不到的舉動。
我沖了出去，擋在了慕容熙的身前。
預想中的疼痛，沒有傳來。
我隻聽見嗖的一聲，和利箭釘入樹幹的聲音。
我睜開眼，看到蕭珩扔掉了手裡的弓，翻身下馬，一步一步地向我走來。
他的臉色，白得像紙。
他走到我面前，一把将我從慕容熙身邊拽了過來，緊緊地箍在懷裡。
“你瘋了？”他沖着我低吼，聲音裡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你知不知道，朕差點就殺了你！”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臉，看着他眼裡的驚恐和後怕。
我明明應該是害怕他的。
可不知為何，我對上他的眼神竟有些倉皇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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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色蒼白，眼底慘紅一片，眸光中盡是支離破碎。
“江月初，”他蹙着眉，咬牙切齒地開口，“你真行。”
“為了他，你連命都不要了？”
事已至此，再說什麼都晚了。
“是。”我點了點頭。
我不能連累慕容熙。
蕭珩聽到我的回答，突然笑了。
那笑容，比哭還難看。
“好，好得很。”
他舉起了手中的弓，箭頭對準了慕容熙。
“既然你這麼在乎他，那朕，就當着你的面，把他射成篩子。”
慕容熙臉色一白，但依舊堅定地擋在我面前。
“蕭珩！你這個暴君！有本事就沖我來！别為難月初！”
“為難她？慕容熙，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是她，為了你，背叛了朕！”
弓弦，被拉成了滿月。
就在那支箭即将離弦的瞬間，我做了一個連我自己都意想不到的舉動。
我沖了出去，擋在了慕容熙的身前。
預想中的疼痛，沒有傳來。
我隻聽見嗖的一聲，和利箭釘入樹幹的聲音。
我睜開眼，看到蕭珩扔掉了手裡的弓，翻身下馬，一步一步地向我走來。
他的臉色，白得像紙。
他走到我面前，一把将我從慕容熙身邊拽了過來，緊緊地箍在懷裡。
“你瘋了？”他沖着我低吼，聲音裡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你知不知道，朕差點就殺了你！”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臉，看着他眼裡的驚恐和後怕。
我明明應該是害怕他的。
可不知為何，我對上他的眼神竟有些倉皇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