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拜這位女兄弟所賜,我跟我老公馬上就要離婚……」
「你閉嘴!」沈樂童突然爆發出一陣尖銳的爆鳴。
發瘋一樣沖過來搶我的麥克風,卻被主持人給攔下了。
我沒搭理她,繼續說:
「老公跟女兄弟感情這麼好,我又能怎麼樣呢?當然是……」
我頓了頓:
「約幾個男大學生出來給他們輔導功課啊。」
我話音剛落下,幾個180以上的漂亮男大不約而同的從包里掏出了高數。
他們把手中的書高高舉起,讓它們在聚光燈下閃著知識的光輝。
「今天之所以會選擇這個地方呢,是因為我想鍛煉他們的抗干擾能力。」
「并且——」
我又頓了頓:
「為了讓他們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我教完知識再獎勵他們一支舞,有問題嗎?」
臺下的人以一種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眼神看著我。
議論聲已經鋪天蓋地。
「這個世界終究是顛成了我不認識的樣子!」
「既然老公都跟女兄弟不清不楚了,那好像老婆找幾個男大‘輔導作業’也沒什麼不行。
「就是啊,老公都跟女兄弟互相拔毛了,那不是啥都看見了嗎?」
「而且跟老婆在一起還是為了給女兄弟練技術,真6。」
「既然這樣老公就跟女兄弟鎖死唄,哪兒來的臉管他老婆啊?」
陳越川和沈樂童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各自精彩。
主持人從沈樂童的手中一把搶回話筒。
他翹起蘭花指捏住鼻子:
「哎呦,今天怎麼回事啊?怎麼這麼濃的一股茶味兒啊……」
「你特麼說誰茶?老子比你這個娘娘腔爺們兒……」說著,沈樂童揚起胳膊就要動手。
卻立馬被幾個穿著制服的彪形大漢牽制住。
保安強制將他拖下舞臺時,她還在撲騰著腿劇烈掙扎。
「你們這幫孫子放開老子,老子今天跟你們拼了!」
她撲騰的太過激烈,連肩帶都滑落下來,露出一半的飛機場。
我聽到臺下若有似無的議論聲:
「我靠!女兄弟就這?那男的也是真的餓了。」
「就是呀,這麼漂亮的老婆給女兄弟練技術?這哥們口味挺特別的……」
「我覺得女兄弟應該賠償我看到那對對A的精神損失費。」
沈樂童似乎也聽到了,他對著臺下又發出一陣尖銳的爆鳴。
「閉嘴,你們給老子閉嘴!再逼逼老子撕爛你們的嘴。」
而陳越川和他的那幫好兄弟。
此時都不約而同地別過臉或者捂住眼睛。
假裝不認識沈樂童。
下臺之前我還不忘對著主持人遞到嘴邊的話筒大聲說:
「抱歉,讓大家看笑話了。」
「今晚全場的消費由我前夫買單!」
臺下歡呼的熱浪迎面撲來。
從會所回家的路上,陳越川的車一路緊跟著我。
他甚至連闖了好幾個紅燈。
今晚熱鬧了一晚上,我有些累。
原本沒打算再跟陳越川掰扯。
可陳越川就像鐵了心似的,非要跟我理論理論。
「就算我跟幾個兄弟瞞著你聚了,你也沒必要找小白臉做那種見不得人的勾當吧!」
「樂童從小到大都是那種大大咧咧的性格,你為什麼就非要跟她過不去呢?」
「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我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我冷笑:「丟你臉的人好像是你們自己吧,跟我有什麼關系?」
第4章
「還不是因為你非要鬧。」
「老婆,」他放軟語氣,「我知道你心里有氣,現在你氣也撒了,以后可不許再提離婚了。」
我被他念叨煩了: 「出去!」
陳越川愣了一下,似乎也察覺到了我的疲憊。
他放低姿態,雙手放在我肩上,又捏又錘。
「老婆,消消氣……」
我閉了閉眼: 「你做這些有用的話,那還要法院干嘛?」
他的手頓住。
又試圖從背后環住我:
「老婆,到底要我怎樣你才能不生氣了……」
我猛地從椅子上彈起來。
「別碰我!」
「我嫌臟!」
陳越川徹底愣住了,臉色迅速變成了豬肝色。
「簡棠,你還沒完沒了了,是吧?」
他一腳踹翻我剛才做的椅子,拔高音調:
「不就是因為沈樂童嗎?」
「我都說過多少次了?我跟她從穿開襠褲的時候就認識了,我們是兄弟!兄弟!兄弟是什麼意思你不明白嗎?咱們都已經結婚了,你就非要因為這點事鬧個天翻地覆麼!」
「用你的腦袋好好想想,我跟沈樂童要是真有什麼,我還會跟你結婚麼?!」
陳越川喘著粗氣,胸腔劇烈起伏。
「那不是因為當初人家沒看上你麼。」
「你結婚了,人又上趕著刷存在感。」
陳越川哽住。
「今天你也跟蹤去了會所,所以你也看到了,現場那麼多人,我幾個哥們也都在,我跟樂童能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你今天不是無理取鬧是什麼?」
我嗤了一聲,懶得再跟他廢話。
說不通,根本說不通。
陳越川又突然恍然大悟的瞪大眼睛:
「哦,我知道了,你鬧是因為拔毛的事,對不對?」
「不是,簡棠,那都多久之前的事了?你就非要翻舊賬,鬧到無法收場麼!」
我覺得想笑。
「那你們互相毛都拔了,就沒做點別的事情?」
陳越川的表情頓住。
「簡棠,你能不能別把人想的那麼齷齪?你把你老公當什麼人了?」
「哦,那看來你不行啊。」
「難怪當初人家看不上你,你還得找人先練練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