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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我在蘇醒後曾說過許念念逃學陪酒的事,宋淩霄立刻去查。
何家與宋家聯手,很快就查出了真相。
直到這時他們知道,原來我從未欺負過許念念。
不僅如此,在得知她父母雙亡後,我還特别心疼她。
下到飲食起居,上到學習工作。
我真的把她當成自己的妹妹,才會在得知她逃學去當兔女郎陪酒後,親自去酒吧帶她回家,勸她學習。
可是我的善舉得來卻是非人的侮辱和折磨。
他們從不相信我的每一句解釋,明明随便查找就能知道真相。
可他們隻相信許念念的一面之詞。
在父親得知真相,看到我在醫院被淩辱的視頻後,一夜白頭。
知道那些賭徒是被從宋淩霄手中流出去時,父親更是怒火攻心,壓着他母親靈前抽了整整九十九鞭。
他一句痛呼都沒喊出,直到血肉模糊也未曾移動分毫。
尋找我的一個月裡,父親将自己關在靈堂,日日跪在母親的靈前忏悔着:
“都怪我卿卿,我沒保護好你,也沒保護好我們的女兒。”
宋淩霄沒讓任何人處理他的傷口。
他的手機通話自動錄音,他發燒到意識模糊的時候,抱着那晚我的求救電話日夜不眠的聽着。
他的手機通話自動錄音,他發燒到意識模糊的時候,抱着那晚我的求救電話日夜不眠的聽着。
我的哭喊一遍遍淩遲着他的心。
後背的傷很痛,可沒有他的心痛。
許念念的父親确實對宋家有救命之恩,可這些恩情,早在宋家對許念念數年錦衣玉食的供養,和她一次次對我的污蔑栽贓裡被消磨殆盡了。
這次許念念流盡了眼淚,宋家也沒再為她打開家門。
她哭哭啼啼的跑到何宇軒的公司下等他,抱住他的胳膊委屈的說:
“宋姐姐已經失蹤了,這次沒有她阻止我們相愛,我也可以與你聯誼!”
但那個向來将她放在心尖上的男人,卻在衆目睽睽之下一把将她推開在地上。
當着她的面,何宇軒将中指的訂婚戒指換到無名指,冷聲放言:
“我的妻子永遠隻有映雪一人!”
“何家永遠都不會娶你這樣惡毒的女人!既然你敢出現在我的面前,一定做好了承受懲罰的準備吧?從前你施加在映雪身上的痛苦,如今我會讓你百倍償還。”
許念念如願進了何家,隻是不是以何家少夫人的身份,成為一個囚徒,被關進地下室日夜折磨。
京市鬧劇和笑話悉數傳入我的耳朵中。
此時我閉眼假寐,坐在花園中沐浴着陽光。
腿上的涼意被一陣柔軟擋住,我睜開眼睛就闖入一個溫柔如水的目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