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不喜歡一直糾纏的女人，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他伸手，占有性地攬住林微雨的肩頭。
“不過是我身邊缺個懂事的，加上微雨在國外，”
“你勉強有幾分像她，權當個替身解悶罷了。”
呵。
我心裡冷笑。
像？
除了性别為女，我們毫無相似之處。
這時，林微雨開了金口。
聲音嬌柔，卻帶着刺骨的涼意。
“琛哥，打發人走，總得有點表示吧？别讓人說我們凡家小氣。”
凡景琛皺了下眉。
他從錢包裡抽出一張卡，甩到桌上。
語氣，充滿不耐。
“卡裡有十萬，密碼我生日。拿着，滾。”
我心裡的小算盤，噼啪作響。
面上，卻瞬間紅了眼眶。
身體，微微顫抖。
我死死盯着那張卡，聲音哽咽。
“十萬？凡景琛……我們在一起整整一年……就值十萬？”
我适時地“說不下去”，肩膀抖得厲害。
凡景琛果然更不耐煩了。
“行了！二十萬！立刻消失！”
又一張卡丢了過來。
靈光乍現！
我猛地擡頭，淚珠恰到好處地滾落。
我猛地擡頭，淚珠恰到好處地滾落。
我偷偷掐了一把大腿内側。
聲音破碎，帶着執拗的追憶。
“感情……是用錢能衡量的嗎？”
“你忘了……當初在圖書館，你笑着問我要不要在一起試試？”
凡景琛臉色一變。
他不想我在林微雨面前提任何過去。
他厲聲打斷：“閉嘴！三十萬！拿了錢快滾！”
第三張卡，飛了過來。
我仿佛沒聽見，繼續沉浸在“悲傷”裡。
“還有……第一次約會，你帶我去看煙花……第一次擁抱……”
我每說一個“第一次”，就像在他神經上敲一錘。
“四十萬！你他媽有完沒完！”
凡景琛額角青筋暴起。
第四張卡，砸在桌上。
他朋友開始起哄：“琛哥，封口費啊！”
林微雨的笑容，也淡了。
我看着桌上四張卡，心髒瘋狂蹦迪。
面上，卻哭得更慘了。
帶着孤注一擲的絕望。
“好！五十萬！”
“就五十萬！”
“買斷我這一年的真心和所有付出！”
“凡景琛，從此以後，我們兩清！”
包廂裡，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