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有什麼證據說我強暴?人都死了,就一本日記能說明什麼?日記可以瞎寫,你姐姐就是個精神病,那都是她臆想的!什麼強暴,都是胡說八道!你告我也沒用,警察看的是證據!」林岳開始狡辯。
可笑,林岳以為我手里只有日記這個孤證嗎?
「林岳,你和我姐的手機聊天記錄,通話記錄,你在外網發的視頻,建的收費聊天室,這些都是證據。你刪掉也沒有用。警方都能查到。」我提醒他,「你脅迫我姐不停錄制新視頻,建立了付費群組,以此牟利,構成了『組織淫穢表演罪』,刑期 3——10 年。再加上強暴輪奸,數罪并罰,林岳,你等著把牢底坐穿吧!」
「我們就是傾家蕩產,也要把你送進監獄!」張阿姨威脅地揮舞著電鋸。
「林岳,你逃不脫的!」趙叔叔語氣激動,擲地有聲。
林岳瞇著眼睛恨恨地看著我們:「你們三個到底是怎麼串通起來的?別告訴我是碰巧。」
我冷笑一下。
我們三個能聯合起來,還真的是碰巧。
我碩士畢業后就進了一家醫院的精神科。在精神科,我接診了一個患者,這個患者處于極度焦慮的狀態,說話如同囈語,顛三倒四、互相矛盾。可我還是從她含含糊糊的話里推測出了很多信息:她酒后亂性,和男友及男友的兩個朋友發生了性關系。這件事讓她非常自責和痛苦,她向男友提出分手,男友不同意分手,還拍了她的不雅視頻威脅她。她不敢報警,因為男友表面上優雅又有風度,實際上心狠手辣,是個瘋子。
在我的開導和鼓勵下,女孩終于答應去報警。
可十天后,約好的復診她沒有來。後來,我在新聞上看到了她跳🏢自盡的消息。
當我看到姐姐的日記時,我驚訝地發現姐姐的遭遇和來問診的患者之間竟然有諸多相似之處。
同樣是酒后被男友及男友的兩個朋友強暴(雖然患者說的是酒后亂性,但她很可能是為了說服自己接受這件事而美化了施暴者)。
同樣被拍了不雅照片和視頻。
同樣用這個來威脅女孩不要報警,繼續做他們的性奴。
照片和視頻同樣被傳到了外網。
就連她們描述的男友,外形和性格都十分雷同。
我聯系上了患者的母親,張阿姨。我們確認了男友的身份,結成了聯盟。
而趙叔叔,是我們在調查林岳時意外結識的。
趙雨竹死后,趙叔叔到美國處理后事并報警,得知林岳逃回國內,趙叔叔辭掉工作到處查找他的消息。趙叔叔找到林岳時,我正陪在他身邊,是他的「女朋友」。
趙叔叔私下聯系我,讓我趕快離開林岳。和我聊了一下午之后,趙叔放棄了報警。
他加入了我和張姨,準備先來一場自己的復仇。
12
在兩把電鋸的威脅下,我將三個男人在床上綁好。
多虧了手銬腳銬還有那些繩子鞭子,不然我可能沒辦法捆得這麼牢。
張阿姨放下電鋸,從口袋里掏出一只鳶尾花的發卡。
「這發卡是我女兒的,今天,我就用它來替我女兒討一點小小公道。」張阿姨拿起發卡,朝林岳臉上狠狠劃去。
「啊!」伴隨著林岳慘叫的,是一道沿著臉頰流下的鮮血。
英俊帥氣的林岳,毀容了。
「我也要討一點小小的公道。
第16章
」趙叔叔猛地一腳踹在林岳的腿間。
林岳慘叫一聲,整個人縮成一團,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滴落在地。
「疼嗎?小雨✂️腕的時候,比你還疼!你這個畜生!我恨不得一刀捅死你!」趙叔從旁邊的架子上拿起一把尖刀對準林岳的心臟。
「我錯了,我錯了,趙叔,饒命,饒命啊!」林岳哀嚎著求饒。
「畜生!」趙叔的話音剛落,鋒利的刀刃就從林岳的耳朵上劃過,林岳的耳垂掉在地毯上,洇出大灘鮮血。
吳嘯和崔天宇都嚇得瑟瑟發抖,再也沒有剛開始的囂張和得意了。
現在輪到我了。
我挑了一把最小最薄的刀。
我撕開林岳的衣服,讓他像白斬雞一樣裸露在燈光下。
我拿著刀在他身上比劃,最後來到他的小腹。
「我要討的利息比較多。」我用刀背拍拍林岳的臉,又拍拍他的胸,像屠夫在掂量哪塊肉更鮮嫩、更美味。
「饒了我!饒了我吧!余又楠,我是真心愛你的!喊他們一起只是我的癖好,我對你是真心的!」林岳砰砰磕頭求饒。
「你那是癖好嗎?你那是變態!是心理陰暗扭曲反人類!廁所的蛆都比你干凈!」
「不是,是他們逼我的!是他們逼的!」林岳哭得滿臉的鼻涕和眼淚,「我最開始玩這個,也是吳嘯帶的,他才是老玩家!」
「哦,那還真可惜,對我來說,他只是個陌生人,而你林岳,可是我親愛的男朋友呢。」我拿起刀,沿著林岳的手臂劃下一道。
「啊!」林岳又開始慘叫。
「別叫了,忘了告訴你,我是學醫的,我可以在你身上割 80 刀,刀刀都是輕傷。」我笑著問林岳,「你信不信?」
「我信!我信!」林岳點頭如搗蒜。
嘖嘖,真是個孬種,我嫌棄地撇撇嘴。
我沒有割 80 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