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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顧正海徹底慌了。
他嘴唇哆嗦着，想要說什麼，卻發現聲音卡在喉嚨裡出不來。
“這…這不可能！”
好不容易擠出這幾個字，聲音尖銳得像被踩了尾巴的貓。
“體檢報告肯定是假的！”
他拼命搖頭，汗珠順着額頭滾落下來。
“言城怎麼可能有這種病？他那麼健康！”
我看着他的表演，差點想鼓掌。
“假的？”
我轉向陳律師，“陳律師，請把醫院的原始檔案也拿出來。”
大屏幕上很快出現了一堆密密麻麻的醫院内部文件。
化驗單、檢查記錄、醫生簽字确認…
每一份上面都有顧正海的親筆簽名。
還有他的工号和醫師執照号碼。
“這些都是從你工作的醫院調取的原始檔案。”
我的聲音帶着嘲諷，“連電子系統的後台記錄都有。”
“除非你能證明整個醫院的檔案系統都被人篡改了。”
顧正海臉上的血色全部褪去。
他張着嘴，像條離開水的魚。
台下的記者們已經沸騰了。
閃光燈閃得像過年放煙花。
閃光燈閃得像過年放煙花。
有人大聲喊着問題。
“顧院長，您如何解釋這些檔案？”
“您是否知情您兒子的身體狀況？”
“這是否意味着您一開始就在撒謊？”
顧正海被這些問題砸得暈頭轉向。
他看看左邊，又看看右邊，像隻被困住的老鼠。
“我…我不記得了…”
他結結巴巴地說，“年紀大了，記性不好…”
“那你剛才怎麼記得那麼清楚，說言城想要孩子？”
我冷笑一聲，“還是隻有對你有利的事情，你才記得住？”
顧月也慌了。
她拉着顧正海的袖子，小聲嘀咕。
“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不是說萬無一失嗎？”
她的聲音雖然小，但在這麼安靜的環境下，前排的記者都聽得一清二楚。
有人立刻把話筒伸過去。
“顧小姐，您剛才說萬無一失，請問是什麼意思？”
顧月臉色一變，趕緊擺手。
“沒有，我什麼都沒說！”
可惜已經晚了。
我站在台上，看着這對父女的狼狽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