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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醫生，現在您知道了，安安是我唯一的孩子，求您救救我。”
周既然冷眼看他。
“你的病需要至親骨髓移植。”
江啟川眼中燃起希望。
“用安安的。”
“你瘋了。”
我抱緊女兒。
“她才七歲。”
周既然的眼神瞬間變得鋒利如刀，他一步上前擋在我和安安面前。
“江啟川，你這種人渣也配當父親。”
江啟川臉色慘白，突然轉向我。
“羨好，看在我們夫妻一場的份上”
“夠了。”
我打斷他，聲音顫抖。
“四年前你趕我們走的時候，怎麼不想想夫妻情分。安安發着高燒求你帶她看醫生，你卻忙着給别人的兒子過生日。”
婆婆突然開口。
“還有一個辦法。”
所有人都看向她。婆婆輕聲道。
“羨好和啟川八字相合，她的骨髓也能用。”
江啟川眼中迸發出希望的光芒，我卻下意識後退一步。周既然立即握住我的手。
“媽。”
婆婆擺擺手。
婆婆擺擺手。
“我隻是說理論上可行。但，”
她看向江啟川。
“你配嗎。”
江啟川跪在地上，額頭抵着泥土，聲音哽咽。
“羨好，我知道錯了求你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
我看着他顫抖的肩膀，恍惚間想起十年前初見時，那個病弱卻倔強的少年。
“媽媽”
安安虛弱的聲音把我拉回現實。她的小臉燒得通紅，在我懷裡不安地動。
周既然立即接過女兒。
“我先帶安安回去退燒。”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
“無論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持。”
婆婆遞給我一個安心的眼神，跟着兒子離開了。
人群漸漸散去，隻剩下我、江啟川和癱坐在地的沈竹心。
“好好”
江啟川擡起頭，眼中是我從未見過的卑微。
“我知道自己禽獸不如。但看在安安的份上”
“别用安安當借口。”
我打斷他。
“你什麼時候真正在乎過她。”
沈竹心突然尖笑起來。
“鐘羨好，你别裝了。現在他快死了，你心裡一定很得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