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拿不出多餘的錢了，就随便買了支鋼筆，上面有老闆幫裝飾的粉色絲帶花朵。
我低聲道歉。
「抱歉，讓你不開心了。」
「你讓我不開心的事又不是隻有一件兩件。」
鐘靈意外平靜地嘲了一句。
然後勾勾手。
「過來。」
我慢慢挪了一步。
鐘靈伸出手用力地摟住我的腰，把頭靠着我身上。
她的氣息微涼。
我想推，她微微用力。
我跌坐在她的身邊的沙發上。
鐘靈的力氣不大，我卻不敢亂動。
她把頭埋進了我的脖頸，唇掃過的地方一片溫熱。
我驚得結結巴巴：「鐘，鐘靈……」
她恍惚中愣了一下，朝着我的脖頸咬了一口。
刺痛感傳遍全身。
我被她抱得毫無動彈的餘地，最終忍着痛放棄。
半晌，她才恢複如初，悠悠開口。
「晏柯，敢說出去你就死定了。」
我又急又氣，摸了摸脖頸的牙印。
鐘靈神色看不出異樣。
回去前告訴我她要報落城大學。
牙印導緻我去上學都戴着圍巾，差點被我媽發現。
她最近也從鐘夫人那裡得知鐘靈要報的學校，讓我跟上鐘靈。
還時不時還會請教鐘靈落城大學的專業。
還時不時還會請教鐘靈落城大學的專業。
鐘靈耐心地給他分析。
她這個人在長輩面前和在我面前就是不一樣。
估計是看着我好欺負。
鐘夫人也說一起報學校好，有個照應。
她家那邊有别墅，離學校不遠。
還說鐘靈兩年前已經隔空裝修了一番。
到時候我也可以過去住。
我每次都是懂事地應着。
至于我去哪裡，對鐘靈來說都是不重要的。
也無須透露我的想法。
時間也在緊張的刷題中一點點度過，好在鐘靈今年來情緒比較穩定。
不會在有事沒事都找我麻煩。
我有了更多的時間學習。
隻是緊張的情緒還是過了高考才緩解下來。
6
高考完我和媽媽在隔間度過了我的十八歲生日。
一個小小的蛋糕和來自媽媽的祝福。
還有即将離開的喜悅。
久違的輕松感。
夜裡，如往常一樣給鐘靈送水果。
她房裡沒開燈，有輕微的音樂聲。
我進去後房門立刻被反鎖，鐘靈在懶洋洋地靠在門口。
她身形纖細，靠近我時帶着少女溫馨甜蜜的氣息，我不自覺退後。
她從後帶過我的手腕往中間走，笑罵了句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