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我第一次见到顾临渊。
不是在什么浪漫的邂逅,是在我打工的那家高级会所。
他是顶级VIP,我是负责包厢的服务生领班。
他喝醉了,吐得昏天暗地,同行的人早已离开。
鬼使神差地,我留下来,笨拙地照顾了他一整夜。
递水,擦脸,清理污物。
他醒来时,眼神锐利得像鹰,带着宿醉的疲惫和上位者的审视,盯着我看了很久。
然后说:“你叫什么名字?”
“沈青瓷。”我低着头,心跳如鼓。
“沈青瓷……”他低声念了一遍,没什么情绪,“昨晚,谢了。”
他留下了一张数额惊人的支票,走了。
我以为这只是一次微不足道的交集。
直到一个月后,顾氏集团HR的电话打到我手机上,通知我去总裁办报到,职位是总裁生活助理。
我懵了。
生活助理?伺候他吃喝拉撒睡?
巨大的惶恐和一丝隐秘的、不该有的雀跃包裹了我。
顾临渊,那个站在云端、名字经常出现在财经杂志封面和八卦小报头条的男人,为什么要帮我?
后来我才知道,原因俗套得可笑。
因为我侧脸的某个角度,有点像林晚意。
那个他爱而不得、远走异国求学的白月光。
我成了林晚意的拙劣替代品。
住进了他奢华却冰冷的别墅,拿着不菲的薪水,做着24小时待命的工作。
照顾他的饮食起居,记住他所有苛刻的喜好和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