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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张慧英一愣。

“妈!这主意好啊!”向云庭立刻反应过来,脸上露出喜色:“偷盗!这可是大罪!要是坐实了,街道办肯定第一个把他送去劳改农场!”“那地方,比乡下可苦十倍!而且劳改犯,那名声就彻底臭了!”“他这辈子都别想翻身!到时候,他不想下乡都不行!只能乖乖去最苦的地方!”张慧英浑浊的眼睛里也闪过一丝狠辣的光芒。

这主意够毒!够绝!能把老二彻底按死!“可...万一他不认呢?”张慧英还有点犹豫。

“不认?”向大虎嗤笑一声:“国营饭店丢了钱,他又是收银员,人赃并获,就算有一百张嘴,到时候也说不清。”

“对!对!”王翠花也兴奋地帮腔:“到时候我们几个都作证!看他怎么狡辩!这黑锅,他背定了!”张慧英脸上的狠色越来越浓,她咬着牙,重重一点头:“好!就这么办!等云江放学回来,咱们再好好合计合计!”“这畜生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这个当妈的心狠!”......与此同时,向云川已经走出了乌烟瘴气的向家老宅。

这一群吸血鬼都算计着自己,如今有了空间,自然要囤积物资,去下乡发育。

反正有空间在,无论去哪里都能养活自己。

思来想去,向云川决定去额尔古纳。

前世在北大荒最苦的时候,曾跟着队伍去额尔古纳河那边送过物资。

远远地,他见过那些毛熊姑娘。

皮肤白得像牛奶,眼睛蓝得像宝石,身段高挑,干活也利索,跟画报上的明星似的!当时就把他看傻眼了,可惜那时候自己就是个穷知青,饭都吃不饱,哪敢有非分之想。

现在?老子有空间!有灵泉!去额尔古纳!找毛妹去!必须要宠***,完成自己玩大洋马的想法。

如此想着,向云川决定搞钱。

上一世自己考上了国营饭店的正式工,被逼下乡后浪费了名额,如今自己主动下乡,自然要物尽其用,将这个名额卖掉。

然后搬空家里,跑路下乡!如此想着,向云川拔腿就往街道办旁边的公告栏跑。

那地方,贴通知,也贴招工信息。

果然!公告栏最显眼的地方,红纸黑字,写着一串录用的名字,其中一个,赫然是自己!向云川没有犹豫,当即朝人事处刘主任的办公室走去。

这老小子负责人事调动,比较贪财,找他卖掉名额,最合适不过。

砰砰砰!向云川把门敲得山响。

“谁啊?进来!”刘主任不耐烦的声音。

向云川推门进去,反手就把门关了。

刘主任是个胖老头,抬头一看是他,有点意外:“小向?你不是...家里有事请假了?考上了,不错嘛。”

“主任。”

向云川没废话,直接把那张红纸拍在桌上,手指点着自己的名字:“这名额,我不要了。”

“啥?”刘主任小眼睛一瞪,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啥?不要了?多少人想进都进不来!”“真不要了。”

向云川斩钉截铁:“家里困难,急需用钱。

这名额,我卖。”

“卖?”刘主任眼睛眯了起来,精光一闪。

这事儿,他懂。

暗地里不少这么干的。

“你想卖多少?”“两千。”

向云川报了个数。

这价,不高不低。

一个国营正式工名额,值这个钱。

“两千?”刘主任嘬了下牙花子,手指敲着桌面:“小向啊,你这...太急了点吧?两千...高了。”

“主任,您是明白人。”

向云川盯着他:“这机会难得。

您肯定有路子。

一千八,一口价。

现钱,粮票布票,有多少算多少,折现也行。

我今天就要。”

他语气急,透着股豁出去的劲儿。

刘主任看他这样,心里有数了。

毕竟这可是金饭碗,多少人挤破了头想往里进呢,一千八,转手他就能赚两百。

“唉。”

刘主任装模作样叹了口气:“年轻人,就是冲动。

一千八...行吧!谁让我看你小子顺眼呢!”他拉开抽屉,摸索一阵,拿出一叠崭新的大团结。

“粮票布票,手头紧,没多少。

给你凑了八十斤粮票,十五张布票,剩下的给你现金。”

说完这话,他把钱和票推到向云川面前。

向云川看着那厚厚一沓票子,眼睛发亮。

他一把抓过来,手指捻了捻,是***!“谢了主任!”他麻利地把钱票揣进怀里最里层的口袋,贴肉放着。

“小向啊,拿了钱,赶紧办事儿去吧。”

刘主任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这名额,可就跟你没关系了。”

“明白!”向云川点头,转身就走。

出了门,冷风再吹。

怀里那沓硬邦邦的票子,烫得他心口发热。

一千八百三!他这辈子,第一次拿这么多钱!有了这笔启动资金,再加上空间里的灵泉黑土地。

额尔古纳!身材高挑的毛妹!全都统统收入怀中。

向云川咧开嘴,无声地笑了。

脚步轻快,像要飞起来。

得赶紧回去。

趁着天没黑透,收拾他那点破烂。

明天必须离开这狼窝!一刻也不能等!向云川揣着巨款,感觉腰杆子都硬了三分。

他大步流星往那破大杂院赶。

此时,向家老宅。

屋里头,天刚擦黑,油灯还没点,人影在昏暗中晃悠。

张慧英坐在炕沿,脸阴得能拧出水。

“妈,钱搁这儿了。”

胡金婷把数好的钱递给张慧英,声音细声细气的。

“统共两百七毛,粮票一百十五斤,布票八尺。”

张慧英一把抓过钱票,攥得死紧,嘴角往下撇着,牙缝里挤出话:“哼,这钱,就是那畜生偷的!铁证如山!”向云江立刻接茬,带着点学生娃的兴奋劲儿:“对对!妈说得对!”“二哥不是饭店收银吗?钱丢了,他嫌疑最大!”“偷公家钱,这罪名够他喝一壶!看他还能蹦跶?不下乡?劳改农场等着他!比北大荒还苦十倍!”张慧英听着儿子儿媳的话,浑浊的眼睛里闪着狠毒的光。

她捏着那叠沾着油腥味的票子,像是捏住了向云川的命门。

“想跑?想分家?门儿都没有!”她声音不高,却像淬了毒的刀子。

“他是我肠子里爬出来的!这辈子就该听我的!想跳出我的五指山?做他娘的春秋大梦!”“当我的儿子,就得给我那两个宝贝儿子铺路垫脚!他的骨头渣子都得给我榨出油来!”“这回,非得扒他三层皮,让他知道知道,谁才是他祖宗!”她越说越恨,手里的钱票子攥得咯吱响。

昏暗中,几双眼睛都闪着算计和狠厉的光。

突然,院子里传来哐当一声,是破院门被推开又撞上的闷响。

向云川一脚踏进院子,屋里头黑黢黢的,油灯都没点。

而屋里的几人看到他,都像是豺狼看见了小绵羊!好啊!不听老娘的话,不下乡是吧?今晚就让你身败名裂,老老实实下放支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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