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痛意經久不散。
良久，他才開口：“喬書雨，你問我分手原因的時候，我騙了你。”
“在你眼裡，我是高貴的雪松。”
“可在我眼裡，你才是天上的皎潔的月亮，而我隻是一顆深陷在沼澤裡的腐樹。”
“我從沒想過月光有一天會照到我身上，更沒想過，我們會在一起。”
“我知道你有多愛我，可是我，不敢私藏月亮。”
“對不起。”
說完這些，楚寒嶼隻覺得自己輕松了許多。
墓碑上的喬書雨，笑容中，又像是多了一縷憐憫。
楚寒嶼不敢再看。
他轉身，快步離開了墓地。
隻是越走，越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什麼牽扯着。
楚寒嶼開車去了洛家。
他可以放任自己兩天，處理情緒。
但洛小蝶的病情，反複了很多年，不能一直放着她不管。
來到老城區。
他在洛家門外，一直敲門，都沒人來開門。
楚寒嶼以為沒人，正要離開。
手機卻亮了。
是一個陌生号碼打來的。
他按下接聽，正要說話，就聽到洛小蝶嬌媚的聲音。
“宴馳，不要了……嗯……我不是讓你别來找我了嗎？”
“我要結婚了，這一次之後，就不要再見了。”
接着，就聽到顧宴馳低沉有磁性的聲音：“你從大學就是我的女人，還想嫁給誰？”
洛小蝶連忙說：“我大學就跟你在一起，可你是怎麼對我的？你和喬小姐有婚約還結了婚，我為你當了那麼久小三，你連名分也沒有給過我。”
“我可以一次兩次情不自禁，但我沒有辦法，和你一直這樣下去。”
“我可以一次兩次情不自禁，但我沒有辦法，和你一直這樣下去。”
顧宴馳沉默片刻，說：“喬書雨已經死了，現在你可以成為顧太太。”
“不過，我不希望我的女人，和楚寒嶼有瓜葛。”
洛小蝶的聲音再度響起。
“大學的時候你就說要娶我，可我們還是被你爺爺拆散了。”
“這一次，你要我拿什麼相信你？”
顧宴馳輕笑：“現在顧氏是我說了算，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我想好了再告訴你。”洛小蝶說。
而後，又是一陣雲雨的聲音傳入楚寒嶼的耳中。
他知道這個電話是誰打的了。
是顧宴馳。
楚寒嶼挂斷了電話，手機屏幕顯示“錄音已保存。”
對于洛小蝶和顧宴馳的事，他已經有些厭倦。
隻是，他想起了夏媛的話。
顧宴馳想示威，也正好，給了他一個機會。
楚寒嶼給顧宴馳回了一條消息：【顧先生，結束了來樓下咖啡廳，請你喝杯咖啡。】
消息發送出去後，他關閉手機屏幕。
去了咖啡廳。
半小時後，老城咖啡。
顧宴馳一身深色休閑服，走到楚寒嶼對面坐下。
“楚律師，有事？”
“如果你是為了小蝶，我和小蝶像你跟書雨一樣，就是老同學見面。”
楚寒嶼知道他話裡有話，沒有在意：“顧先生，喬書雨的死和你有關，對嗎？”
顧宴馳聽到他這麼問，不知道他想做什麼。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