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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們盯着顧雲桀,面色冷漠,“樊小姐從不喜男人,就算你搬出沈雲舒她也不會見你的,請回吧。”
她認識沈雲舒!
顧雲桀有些激動的再次上前,保镖突然從腰間拿出手槍瞄準了顧雲桀的眉心,“你再上前一步我就開槍了。”
顧雲桀驚恐的瞪大了眼睛,他緩慢的将腳往後退了一步,眼裡帶着哀求的盯着保镖,“我求你”
“讓他進來。”
保镖剛準備繼續驅逐,病房裡突然響起了道溫潤清麗的女生。
保镖有些不解的皺緊了眉頭,但下一秒立刻恭敬的讓開了顧雲桀面前的路,“請。”
顧雲桀微微松了一口氣,他小心的邁開步子朝着樊小姐的病房走去。
拐角的時候,他用餘光看了一眼樓下的彪形大漢。
隻見他們一臉懊惱的拿着電話,“付先生,顧雲桀進了樊靜雅的房間。”
聞言,顧雲桀捏緊了拳頭。
付星辰!
沒想到他都離開了,他還是不肯放過他。
顧雲桀拘謹的站在樊靜雅的病房門口,裡面濃重的沉香味直鑽進他的鼻腔。
他下意識的擡眼,拖過門闆上的玻璃看向了病房裡面。
樊靜雅虔誠的跪在佛堂前,脊背挺拔,手裡盤着一串佛珠,嘴巴微動像是在誦經。
顧雲桀不敢動,也不敢擅自闖入,隻能老實地等在門外。
不知道過了多久,裡面再次傳來樊靜雅的聲音,“顧先生,請進。”
顧雲桀輕手輕腳的推開了病房的門,小心的朝着裡面走了進去。
即便他已經做好了準備,可是和樊靜雅四目相對的刹那,他還是被樊靜雅身上強大的氣場震驚到了。
他跟着沈悅泠在商場混迹多年,自問見過不少上位者的姿态,可是像樊靜雅這樣的他确實第一次見。
“顧先生是第一個敢和我對視這麼久的人。”
聽到樊靜雅的話,顧雲桀立刻低下頭對着樊靜雅鞠了一躬,“抱歉樊小姐,打擾到您了。”
聽到樊靜雅的話,顧雲桀立刻低下頭對着樊靜雅鞠了一躬,“抱歉樊小姐,打擾到您了。”
“剛剛事發突然,我是逼不得才鬥膽打擾您的,真的很抱歉。”
樊靜雅緩慢的攆着手裡的佛珠,“沈雲舒的寶貝未婚夫”
她抿了抿嘴角,“還真是很多年沒見了。”
從别人嘴裡聽到沈雲舒的名字顧雲桀還是會覺得心慌。
當年他和沈悅泠實在是不光彩。
雖然沈雲舒的死因和他和沈悅泠都沒有關系,但是顧雲桀知道沈悅泠并沒有那麼清白。
因為他和沈雲舒在一起的那兩年,沈悅泠不止一次的想要弄死沈雲舒。
隻是還沒來得及親自動手罷了。
剛剛但凡他有其他辦法,也不會利用沈雲舒。
見顧雲桀沒接話,樊靜雅邁開步子走近了顧雲桀,“不說話,是因為聽到沈雲舒的名字?”
顧雲桀回過神立刻搖頭,“不是的,我隻是感慨,時間過的真快,我隻是”
樊靜雅的臉色突然一沉,伸手掐住了顧雲桀的脖子,“你和沈悅泠在一起這麼多年,怎麼就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了?”
顧雲桀驚恐的盯着樊靜雅,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着,“樊小姐,我知道您救我是因為沈雲舒,但是我的确沒有資格再利用沈雲舒,所以我欠您的,我自己還,隻要您”
樊靜雅嘲諷的垂眸,松開了掐着顧雲桀脖子的手,“我讓你做什麼都可以?”
顧雲桀驚魂未定的看着樊靜雅,“樊小姐”
“做我秘書吧,畢竟顧先生給沈悅泠做了那麼多年的秘書。”
顧雲桀緊張的盯着樊靜雅,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但是現在留在她身邊肯定比被付星辰抓回去要好。
顧雲桀垂了垂眼眸,“樊小姐不嫌棄的話,我”
樊靜雅邁開步子從衣櫃裡拿出一套禮服,丢進了顧雲桀的懷裡,“晚上有場宴會,顧先生陪我一起?”
顧雲桀抱穩了懷裡的西裝,強勾起一抹笑容,“好的,樊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