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林悅白揮了揮手讓人放開我。
而蘇秦卻在此時哀求。
“悅白,我的手受傷了!”
修長的五指隻是微微泛紅,林悅白就心疼地捧着他紅。
傭人們更是指責我就是嫉妒他會彈鋼琴還會讨林悅白的歡心。
我緩緩吐出了一口氣,閉上了眼。
早就已經習慣了這樣被人冤枉。
我悉心給他準備的藥膳,卻被放了毒藥,吃完上吐下瀉。
而林悅白卻認定了是我故意,就逼着我吃下剩餘的所有。
隻因為我是個十惡不赦的罪人,就算死都償還不了我坐下的孽。
“方餘!他會是孩子唯一的父親,你休想再害了他!”
她死死掐着我的脖子警告我,帶着人去了醫院。
高燒跟失血讓我再也忍不住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我卻慶幸,我終于要自由了。再醒過來的時候,我還是躺在院子裡。
努力爬起來,剛走到門口,就被人拿着拖布趕了出去。
“髒東西禁止入内!看你就晦氣,還不趕緊收拾你留下的爛攤子!”
保姆雙手抱胸,對着我啐了一口。
在這個家裡任何人都能踩我一腳。
隻因為林悅白說過,我想進這個家門就隻能當隻最下賤的狗。
我沒有跟他們争論,而是一瘸一拐進入了地下室。
小房間裡面屬于我的東西很少,一個小包就能輕松塞下。
明明已經結婚六年。
但除了幾件破衣服外,我仍舊是什麼都有。
樓上傳來了林悅白的笑聲。
看我上來,淡淡地瞥了我一眼,就命令我。
“阿秦摔倒了,你過來,跪下給他當椅子坐。”
“阿秦摔倒了,你過來,跪下給他當椅子坐。”
可看我仍舊站在那裡無動于衷,林悅白沉下了一張臉。
“不想做就滾!這裡不是你任性的地方!”
一如過去的六年,對我絲毫沒有任何的情面。
明明她可以對蘇秦那麼溫柔。
我抓住了自己手裡的破背包,心髒像是破了一個大洞,酸疼得厲害。
她不耐煩地看向我,卻看到我背起的那個包,眉頭微蹙。
“你要去哪?”
六年前,我們從床上醒來的時候,她就是這樣仇恨地盯着我。
她說是我設計了她,任由保镖打斷了我的腿。
斷裂的位置至今仍在隐隐作痛,我有些不自覺地摩挲着自己的右腿。
林悅白滿臉不悅的看向我,讓人搶下了我背上的包。
“你一個小偷,該不會是偷了我的東西想要去外面銷贓吧?”
可當保镖,把裡面所有的東西倒在地上。
除了我的證件,沒有任何值錢的東西,林悅白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我、我想去醫院那邊送送爸爸……”
我低垂着頭,努力克制着自己内心的恐懼。
之前我不過是提過一次放過彼此,她就把我綁在懸崖峭壁上。
本就有恐高症的我從一開始的哀求到後來的痛哭求饒,她卻隻是冷冷地看着我。
依舊以為是我在假裝騙人。
我低垂着頭,不敢再惹怒她。
見我還是那麼乖,她的臉色也不再那麼難看。
但蘇秦的一句哀求,讓她毫不遲疑地離開。
我拿回了自己的背包,默默蹲下把東西都收起來。
她轉頭瞥了一眼,冷冷地命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