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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她油鹽不進,白若汐氣得直跺腳,拿起包氣鼓鼓地要走,知道岑染叫住她:“結賬。”
“……”白若汐不可置信道,“周知尋不給你錢?”
岑染淡淡地說:“不是,但是這頓飯不是我要來的,是你請我的。”
免費吃了一頓飯,岑染的心情很好,白若汐又發來信息:【我把你的電話給陸淮了,你最好是跟他說清楚。】
岑染沒有看見,因為白若汐那句話讓她突然想起來自己竟然真的在被周知尋養着,沒有工作。
她是正經好大學畢業的,但是前幾年要随時跟着陸淮跑,所以隻是找了個普通工作随便活着。
現在周知尋回來了,或許她可以考慮做點事情。
把這個想法跟晚歸回來的周知尋說了一聲,他皺起眉顯然有些不贊同:“我養你是天經地義,誰跟你說什麼了麼?”
岑染沒有告訴他自己下午去見了白若汐,隻是撒嬌地說:“我也想養你啊,我去找工作吧,而且你白天上班我很無聊的。”
周知尋笑了笑說:“那行,你去我們自家集團上班吧,我正好缺個秘書。”
岑染迅速拒絕了。
她的專業和周知尋公司的發展簡直南轅北轍,如果隻是過去玩順便領工資,和被他養着有什麼區别?
幸好這段時間周知尋真的很忙,她才有自己往外跑的機會。
有時候他很疲憊的回到家,也依舊不停地在打電話,看着岑染的目光帶上了歉疚。
“這段時間忽視你了寶貝。”周知尋抱着她洗完澡後散發出馨香的柔軟身體,一時有些心猿意馬。他輕輕地咬了咬岑染的臉頰,正打算繼續說什麼,卻又來了一通電話。
他的表情變得很沮喪,岑染忍不住笑了起來。
“好了,有事回來再說吧。”雖然聽不大清電話那***發生了什麼,但是岑染知道他要出門了,安撫道,“我會在家等你。”
周知尋确實不得不走,快速地穿好外套,親了親她的嘴唇,低聲說:“等我回來。”
樓下的車輛一陣響動,岑染知道他出了門,她沒有如同周知尋料想的那樣乖乖待在家裡。
看着***上陌生号碼發來的信息,岑染猶豫了很久,還是出門了。
雖然不知道面試為什麼會選在這個時間段,地點也這麼奇怪,但是岑染還是不想錯過這來之不易的機會。
對方是個中年男人,看上去有些賊眉鼠眼的,在這種地方更顯得不安全。
岑染被五光十色的鐳射燈和勁爆的音樂吵得***痛,她努力聽着對面人的介紹,忍不住插嘴道:“可我面試的不是翻譯嗎?為什麼工作地點會是這裡?”
平心而論岑染是十分漂亮的,畢業好幾年了,她身上依然有一股不經世事雕琢的純稚,中年男***抵是覺得她看上去就十分好騙,眯起眼睛笑着說:“酒吧也會有很多外國客人哪!你這個長相在這兒可以賺很多錢!真的不考慮考慮?”
岑染總算明白了這就是個騙子,她無語至極,覺得自己浪費時間,毫不留情地轉身要走。
岑染總算明白了這就是個騙子,她無語至極,覺得自己浪費時間,毫不留情地轉身要走。
男人看中了她這張臉還有放人的道理?
他當即拉住岑染,手掌不動聲色地覆蓋在酒杯口,往裡面灑了點粉末,笑着說:“哎岑小姐,相逢即是有緣,喝一杯吧?不來工作也可以交個朋友嘛!”
岑染嘴角抽了抽:“你以為我是傻子嗎?”
跟着陸淮那些年她也并非毫無收獲,至少學到了這種場合陌生人給的酒絕對不能喝。
男人沒想到她一副人畜無害的好騙模樣竟然這麼機警,當下惱羞成怒地大聲說:“敬酒不吃吃罰酒!酒保來!把她帶到後台去!”
這裡也有許多人一聽是夜場服務的就不想幹了,但隻要灌醉了拍下照片,不少人都會被威脅。
他也不想去騙這些不好騙的,所以逮着學生下手,高學曆的貨還很搶手。
岑染看着慢慢圍過來的酒保沒有動彈,她知道自己打不過這些人,冷靜地将手揣進兜裡,胡亂按了一個号碼,冷冷地說:“我跟你們走,不要拽我。”
接到岑染的電話時,陸淮正在安靜的二樓包廂中喝酒。
大病初愈,同行的朋友們都勸他去舞池裡玩玩,他卻表現得極為不耐煩。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知道了自己喜歡岑染,無論做什麼,陸淮都十分心虛,被迫清心寡欲了一段時間,連白若汐約他出門都拒絕了。
所以聽到那個特意設置的來電鈴聲時,他瞬間驚坐起,險些找個衛生間躲起來。
但在意識到這裡已經很安靜時,他迅速接聽起來。
對面很吵,隐隐約約能聽見岑染說:“别拽我”,陸淮的神經立刻緊繃着。
他意識到岑染可能出事了。
一時間他甚至放輕了呼吸,對面嘈雜的音樂聲越聽越耳熟,陸淮皺着眉四處找了找,發現似乎就是門外傳來的。
他推開厚重的隔音門,目光在一樓舞池裡趨尋着那個身影,***突然被挂斷了。
再試圖打回去就已經關機了,陸淮顧不得隐隐作痛的小腿,快步走下樓。
舞池裡的朋友看見了他,正打算樂呵呵地湊過來拉他進去一塊跳,可是陸淮的臉色陰沉地幾乎要滴出水,他便不敢說話。
“怎麼了怎麼了,”他谄媚地說,“誰惹少爺不開心了?”
陸淮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眸子裡隐隐透露出幾分兇惡:“這酒吧是不是你的?”
他遲疑一下:“額,最大持股人是我……”
陸淮打斷他的話:“把所有出口封鎖起來,這些在蹦的人挨個兒搜身然後讓他們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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