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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陸淮慘淡地笑了笑:“原來你早就知道我在這裡啊,你跟岑染是不是串通好來演我的啊?”
“那岑染可真厲害!一忍就是三年,我都快當真了!”
“不,”周知尋居高臨下地看着陸淮,“岑染沒有演你,怎麼能算演呢?那些傷她沒受還是那些髒話她沒聽?”
“陸少爺,三年了,人人都知道你身邊有個狗一樣攆都攆不走的玩物,”周知尋輕聲道,“你有過一瞬間想要善待她嗎?後悔藥、馬後炮、事後諸葛亮,世界上最沒用的三個東西。”
陸淮愣愣地看着他俯身,将雨傘輕輕放在了他的身側。
周知尋淋了雨,卻不顯狼狽,他往後倚靠了些,借着花牆的繁茂避開雨水,點了一支煙。
“你愛她,你意識到了嗎?”
陸淮瞳孔一縮,脫口而出道:“不、不可能!我怎麼會愛這樣的女人!”
“嗯哼,”周知尋不理會他的嘴硬,煙霧從他口中溢出,飄進朦朦的雨霧裡,“你繼續騙自己吧,你不愛她,為什麼像隻狗一樣躲在欄杆外面觊觎我的幸福呢?”
陸淮還要為自己找借口,周知尋卻慢條斯理地說:“我找人把你領回去,不要再靠近岑染了,她不愛你,你才是那隻狗。”
臉頰上的冰冷雨水混進了滾燙的熱流,陸淮的眼眶通紅,他的聲音有些艱澀:“為什麼提醒我?”
周知尋一挑眉,驚訝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意想不到他有這麼遲鈍。
“當然是讓你痛苦啊。”
他理所當然地說。
愛而不得,是對陸淮最好的折磨。
似乎是找到了善後的人,周知尋朝屋内走,不再分給這個狼狽的人一絲目光。
房間裡,岑染看着一身濕透的他,大叫起來:“你剛剛明明帶傘出去啦!怎麼淋成這樣!”
周知尋失笑:“不要還把我當那個病秧子啊,寶寶。”他怕身上的寒氣沾染到岑染身上,隻是貼着她氣鼓鼓的臉頰親了親。
“我去放水洗澡。”
岑染警覺道:“你剛還抽煙了?”
周知尋一頓。
他是有抽煙的習慣,但岑染一直不知道,之前生病後戒得差不多了,現在身體強壯、四肢硬朗,偶爾來一支也沒什麼問題。
岑染卻把煙當做洪水猛獸,周知尋思考了下,立刻栽贓道:“剛剛去門口看見了陸淮,他抽煙了,我把傘借他了,所以蹭了點味道。”
岑染不太信,又找不到證據,不情不願地說:“好吧,下次少跟他來往,等下把你帶壞了。”
她跟着陸淮那三年可太清楚了,黃賭除了毒他樣樣都沾。
她跟着陸淮那三年可太清楚了,黃賭除了毒他樣樣都沾。
周知尋失笑,準備把戒煙再次提上日程,摸了摸她的臉蛋:“知道了,快去樓上躺着,我等會來。”
白若汐看着身邊垂下***的男人,覺得他這幅濕淋淋的模樣實在奇怪,柔聲道:“阿淮,你還好麼?”
“我……”陸淮嗓音低啞,“我沒事。”
或許是因為他看上去太冷了,一時間白若汐竟覺得他有些可憐,伸手摸了摸他冰冷的手,溫柔地說:“是因為公司的事嗎?我都聽爸爸說了,陸爺爺隻是心疼你現在身體不舒服,才把你暫時調下來的,别太擔心了。”
陸淮沒什麼這方面的心思,随意地點點***。
白若汐卻想起父親交代的,陸家下一任繼承人沒有什麼問題的話就會是陸淮,一時間更殷勤了。
她知道陸淮對自己愛而不得很多年,清楚他這一時的冷淡隻不過是因為心情不好,也不計較,吩咐司機把車往白家開。
“阿淮,過兩天白家要去一個農莊玩幾天,那兒風景很好,适合養傷,你想不想去?”
陸淮原本想要拒絕,又多問了一句:“除了白家還有别人嗎?”
白若汐以為他想跟自己過二人世界,捂着嘴笑了笑,打開***卻發現預定名單中還有周家人。
她輕輕“啊”了一聲,帶着歉意道:“我沒注意,但是那個農莊很大很大,不會和他們碰上面的。我陪你散心好不好?”
陸淮“嗯”了一聲:“我去。”
他猜測周知尋一定會帶着岑染去的,因為名單上沒有陸家。
陸淮還是想親自問問岑染,為什麼她可以說不喜歡就不喜歡?那三年時間又被當做了什麼?
他不甘心,不甘心就這樣放棄,就在他剛剛知道自己的心意那一刻。
農莊就如同白若汐所言,在一片草原中大概有6、700畝地,同時也是一個很大的馬場。
大部分權貴家庭的孩子都是從小練習馬術的,岑染看着周知尋一身騎裝,帥氣地兜了兩圈後,也心生向往。
但她不會騎,傷口也不是全然好了,周知尋不敢冒險,隻能讓她坐在自己身前慢慢地跑兩圈。
馬兒很善解人意,速度很慢,也不怎麼颠簸,岑染開心地笑容都收不住了。
直到看見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周知尋的笑容淡了些,他居高臨下,看着坐在輪椅上面色雪白的陸淮,低聲問岑染:“開不開心?”
岑染“嗯”了一聲,她感覺到周知尋攬在她腰間的手掌緊了緊,好像宣誓主權一般。
“哥哥帶你跑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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