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人丈夫8年抱倆 1
丈夫公司瀕臨破産,
緊要關***他卻車禍成了植物人。
我咬着牙幫他頂下所有壓力,
忙到連我***最後一面都來不及見,
母親葬禮婆婆要求我一切從簡,
卻掏出丈夫在國外,他們在療養院的七位數賬單讓我當場轉賬。
8年後,到醫院看病的我
卻看見我那個在國外治療的植物人丈夫,
一手牽着孩子一手扶着孕婦其樂融融,
那孕婦,分明是我給他請的護工。
見我呆楞,
顧明彥坦然地可怕“既然我回來了就不打算瞞你,孩子是我的。”
“這些年你把我丢在國外,我身邊隻有她了。”
“但我們絕不是你想的那樣,雖然一切都是意外,該我負責的我必須負責。”
“她在國外無依無靠,我隻能把她接回國内一起照顧。”
他口中吐出的每個字都像子彈,
字字戳我心髒。
我甚至還不及思考要回答什麼。
他不等我回答,繼續說
“反正現在我也回來了,你就回家專心照顧她和孩子吧。”
“清芳說了,不在乎身份,她隻想生下我的孩子。”
“你是我的妻子,要學學她的大度。”
我看一眼躲在他身後裝得怯懦的李清芳,
忽然笑了,
“我比她大度。”
“莊揚。”
顧迎夏的手放在玻璃上,帶起了一層霧氣,模糊了莊揚的樣子。
她伸手去擦,卻越擦越模糊。
孟野站在她身後不遠處,看着顧迎夏為莊揚落淚的樣子,心裡像是被生生***了一把刀。
他以為他隻是錯過了一段時間。
他以為他隻是忽略了她從前為他付出的那些。
他以為這一切都還來得及彌補,還來得及挽回。
直到現在,孟野才明白。
不是所有人都會停在原地,不是所有事,都有挽回的餘地。
或許早在那次,莊揚在他面前吻顧迎夏的時候,他就已經滿盤皆輸了。
“教練,醫生說揚哥現在的情況還需要觀察,不過你放心,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隻是暫時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清醒。”
辛卓站在顧迎夏身邊說道:“你别哭,揚哥肯定也不想你哭。”
一個月後。
遊戲大賽重新舉行,鑒于上一次的事故,這一次主辦方将比賽定在了一個巨大的廣場上,依舊是直播形式。
顧迎夏坐在莊揚的病床邊,電視上放着大賽的直播。
她拿着濕毛巾溫柔的擦拭着莊揚的手臂。
“莊揚,你已經躺了整整一個月了,你什麼時候才能醒呢?”
“你到底還想不想聽我的答案了,如果你再不醒來,我就真的生氣了。”
她嘴上雖然這麼說着,可臉上卻并沒有半分生氣的意味。
顧迎夏放下毛巾,認真的看着莊揚的眉眼。
他本就長得好看,現在睡着了,更是沒有任何攻擊性。
顧迎夏的手輕輕撫過莊揚的眉毛:“莊揚。”
“我最近老是夢到你,夢到兩年前的你。”
她輕笑了下,不知道是說給他聽,還是說給自己聽。
“我夢到你站在我面前挑着眉說我臉還行,手段很拙劣,還夢到你把我從環江公路的欄杆上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