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騰空而起時，她突然生出一絲慶幸——多虧她沒有留在***，而是回了上海。
這才有了，重新與幸福相伴的機會。
賀無虞想着，隻覺安心。
甯钊不知道她的心思，眼前都是賀無虞剛才在舞廳裡的模樣。
旖旎氛圍和閃爍燈光下，她一身嫩黃的連衣裙，漂亮得像是一朵玫瑰。
忽閃的睫毛下，是一雙圓潤的杏眼，濕濡而透亮，流露出一絲潤澤的水汽。
最開始還有些怯懦，可轉瞬便消去，隻剩落落大方。
甯钊看着她裙擺飄動掀起的漣漪，心好像被羽毛輕輕拂過。
才忍不住将賀無虞攬在懷中，帶着她跳舞。
甯钊有些羞愧。
賀無虞那樣純真澄澈，隻當他是哥哥，他卻以哥哥的身份，明目張膽地與她親密接觸。
實在是，太卑劣了……
甯钊垂***，抿唇自嘲一笑，沉聲道：“對不起，是我不好，害你崴腳了。”
賀無虞一怔，看着他自責的模樣，有些無奈：“怎麼會？是我太粗心，才崴了腳的。”
她笑着說：“我還要謝謝哥呢，教我跳舞。”
甯钊還想說什麼，賀無虞就環住了他脖子，溫柔的吐息噴灑在耳旁：“謝謝哥哥。”
甯钊怔了一瞬。
她說話時湊得近了些，像是幾縷發絲輕柔地擦過他的側頸。
溫熱的吐息和羽毛般瘙癢的觸感讓他心跳頓時漏了一拍。
身子微不可查地一僵，愣了下才恢複正常。
心中也生出一絲莫名的失落。
他，隻是哥哥嗎？
賀無虞的崴腳并不嚴重，隻是上下樓梯有些費力。
甯钊幹脆讓她在屋裡待着，把飯盛好了端到樓上吃。
賀母笑着數落甯钊：“你就寵她吧！”
甯钊沒說話，依舊每天送三餐，每晚還會拿着藥酒給她上藥。
甯钊沒說話，依舊每天送三餐，每晚還會拿着藥酒給她上藥。
賀無虞知道他心裡還是自責，便也沒阻攔。
隻是養了三天，腳傷已經好了，甯钊還端着藥酒過來上藥時，饒是她臉皮再厚，也挂不住面子了。
“哥，我都好了，不用上藥了。”
說着就從床上站起，在柔軟的被褥間走了幾步。
“你看，我這健步如飛的，尋常人都追不上我。”
甯钊搖搖***：“就算好了也要再塗幾天藥酒，崴腳不是小事，養不好的話會成習慣性崴腳的。”
說着就看向她，沉沉目光滿是壓迫感，讓她坐好上藥。
賀無虞見争不過，隻好坐了下來，看着藥酒，争辯道：“那我自己上藥，行嗎？”
她問得誠懇，卻沒看甯钊的眼睛，好像心虛在躲藏什麼。
甯钊何等了解她，見她這模樣便知道她有些不對勁。
于是想說的話拐了個彎：“不行。”
他長手一伸，就把賀無虞的腳踝拽到了眼前。
“為什麼？！”賀無虞不服反問。
甯钊無視她的掙紮，直接将藥酒打開，倒在掌心，***焐熱，再貼上她的腳踝。
用力一揉，賀無虞立刻像是被捏住了七寸，再說不出話。
甯钊這才松了力氣，瞥了她一眼，溫柔道：“藥酒要用力揉進去才有用，你力氣不夠的。”
賀無虞不知聽沒聽見，沒有說話。
甯钊也沒在意，專心緻志地***按摩，力度剛好控制在微痛卻又不會受不住的邊緣。
賀無虞卻咬了咬唇，耳尖微紅。
不是痛，隻是……
甯钊溫熱的掌心貼上她微涼的腳踝，不知是藥酒發熱還是因為什麼别的。
接觸的地方像是火燒一樣，熱度從腳踝通向心口。
她臉頰也羞紅，賀無虞看着甯钊骨節分明的手指和寬厚的大手。
想到這雙手曾拂過她的***頂，也曾環過她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