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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记得他总说他喜欢我这样,动情地在我身上留下更多痕迹,最后关头,却总把名字喊成“许愿”。

我凑上前献吻。

堵住他的嘴。

再在心尖捧起曾经那个,给我捐肺不留名的傅闻洲。

......

我先天肺纤维化。

自有印象以来就住在医院。

妈妈经常指着照片上的少年告诉我,“因为他给你捐了肺,你才能活下来,以后你一定要好好报答他。”

就连她去世前的最后一句话。

也是让我默默报恩,别给傅闻洲压力。

所以我第一个会写的字是“傅”,之后是“闻洲”,最后才是沈昭昭。

这些,傅闻洲都不知道。

他只把我当作倒贴上来的舔狗,从开始的不屑一顾,到后来被我的坚持感动,甚至提出要跟我结婚。

我告诉自己无数次,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也欺骗自己无数次,床头柜里的合照只是朋友间的留念,背后的:“许愿,一辈子”也只停留在友情。

可所有的自欺欺人,都在许愿回来的那一瞬间破裂。

她说当年离开是迫不得已。

说还爱着傅闻洲。

彼时,许愿楚楚可怜,傅闻洲却只沉沉地看着我。

我嘴张了又合,眼前模糊,又被傅闻洲粗糙的指腹抹过,“沈昭昭,说话。”

我不知道傅闻洲想听什么。

只记得大脑“嗡”地一声,说出口的话慌不择路:

“你……”

“晚上还回来吃饭吗?”

其实我想说“不要走”。

闻言,傅闻洲似乎失望地嗤笑了一声,收了手,用手帕擦干净碰过我的地方,淡淡道:

“看我心情吧。”

我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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