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帽,把校服袖子卷到手肘,风纪委员总把她当成男生扣分。
那时我还笑话她像个假小子,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假小子走进了我的心里。
八年后的同学聚会上,红酒杯在暖电影的灯光下折射出细碎光斑。
老班长推了推透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