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了吗?我热了饭。”我温和地问她,和往常里一样。上辈子我谨遵着恩师的遗愿,
她料定了无论她怎么胡闹,我都不会把她怎么样。在她眼里,
我简直就像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她眼皮都没抬一下,径直走向了书房。
我一个坐在了餐桌前,吃着热过的饭菜,紧紧***头传来的画面。
苏婉把那张照片贴在右上角,拿起画笔开始构形。那人的眉眼即将被画出来时,
苏婉的手顿了一下,笔瞬间掉在了地上。她把纸扯了下来,疯狂地撕碎,
然后又慌慌张张地捡起地上的笔,开始按照我的样子去画,连眉毛下的那个小痣都没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