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我陪在任溯身边四年,爱惨了他。
别墅阁楼起火,他开玩笑:「要是沈岁敢上去救火,我就给她一个名分。」
他没想到,我真的冲进去了。
那一瞬间,他的眼里罕见地出现了慌张。
后来我从阁楼中出来,衣服上都是焦炭,怀里却多了一幅画。
那是任溯的哥哥任原生前最后一幅作品。
他说,如果他不在我身边,就让他的作品,代替他来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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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圈太子爷任溯的生日,名流圈子里来了不少人。
一位新晋流量明星白芷最近得了不少任家的资源,势头极盛。
她不屑地看着我。
「这是哪位,从来没见过呢?」
是啊,我不过任氏集团下的一个行政秘书,和这个圈子自然是格格不入。
如果不是攀上了任溯的大腿,也不会有机会见到这些商界大腕。
任溯笑:「一个玩意儿罢了。」
我没有反驳。
三年时间,他既不承认我是他女朋友,连情人这样的名头也吝啬。
他说:「沈岁就是这样,我怎么对她,她永远不可能离开我。」
有人冷声打断了他的话。
「聊些别的吧。」
是北城最大的房地产集团总裁,周衍。
听说他大学时就去了美国,直到最近才回国。
行事果断,作风狠厉。
手下的资源与产业,和整个任氏相比,也并不逊色。
印象中,我们并没说过什么话。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替我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