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别墅,只有我和江怀津两个人。
对于今晚要发生的事,我抑制不住地害怕。
毕竟,是和一个几乎算得上陌生人的人同床共枕。
江怀津穿着睡衣从浴室出来时。
我正窝在被子里装睡。
耳边是一系列的窸窣声。
江怀津不远不近地躺在旁边,没有任何动作。
他才是能救我父亲公司的人。
惹他生气没有好下场吧。
我心一横,慢吞吞地靠过去。
碰到他手的那一瞬,他猝不及防地有了动作。
男人翻身而上,将我摁进羽绒被里。
我颤了一下。
江怀津感觉到了。
静谧的空气中传出一声轻笑。
他悬在我的上方,直视着我。
「害怕为什么还要靠过来?」
我感觉到他桎梏住我手腕的手微微收紧。
大概是我长时间的沉默,江怀津没得到回应。
他松开了我,正要躺回旁边。
我下意识攀上他的肩膀,低声开口。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只是有点儿害怕,不是排斥你。」
虽然他是江辞的哥哥,但我芥怀的不是这个。
只是因为陌生。
面前的男人,是救我家于水火的救命稻草。
也是我的新婚丈夫。
江怀津手缓缓向下,摩挲在衣摆处。
是要探进的动作。
「那就放松点儿。」他靠在我耳边,轻声说。
我闭上眼,强迫自己放松。
8
是如同撕裂般的痛感。
我已经感觉到江怀津很慢了。
他轻吻了下我的侧脸。
「还可以吗?」
我稳住呼吸,「嗯……」
男人笑着继续。
吻逐渐下移。
9
第二天,天光大亮。
偌大的卧室只剩我一个人。
洗漱出来后,江怀津正坐在餐桌前。
「江先生。」
我还是习惯这样称呼他。
他抬眼看过来,「有没有不舒服?」
我眨了眨眼,耳朵染上绯红。
「没有。」
但很快我随口撒的谎就被拆穿。
下午我还要回学校收拾东西。
江怀津刚好去公司,顺路送我。
刚走出门,我就腿软了一下。
差点摔倒。
江怀津及时接住了我,顺势打横抱起我。
「不是说不难受了?」
他好以整暇地垂眼看着我。
我尴尬地有些脸热,便埋在他颈边,回避他的视线。
上车后,他也没有把我放下。
而是直接抱坐在他腿上。
男人的手放在我腰间。
「腰酸?」
司机还在前面,他有意把声音放低,靠近我的耳郭。
我觉得我耳郭已经可以烫熟一个红薯了。
「嗯?」江怀津催问。
「有点儿吧……」我声音比他还小。
他了无意味地一笑,随即帮我揉了揉。
「下次在腰下垫个枕头就好了。」
「……」
我感觉现在我全身都可以烫红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