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启程不过三日,我便被赵禾澈发现了。
我藏身在顾朝谨的马车里,平日里从不在人前露面。
本想在马车中与顾朝谨发展一下感情。
哪承想这路赶得我实在疲累。
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
第三日的时候顾朝谨刚下马车去吩咐些事,便见布幔被人掀开。
帘外一双修长的手递进来一个香炉。
「将这香点上,会舒服些。」
赵禾澈的声音。
我瞬间清醒了。
我默默接过香炉,问他如何知道我在其中的。
他只说了两个字:「车辙。」
一个人的车辙与两个人的不同。
可恶,这都行?
但赵禾澈并未暴露我的踪迹。
有时还会替我遮掩两分。
但我实在是疲累,连个谢字都懒得与他说。
顾朝谨见我精神萎靡,人也肉眼可见地瘦了下去,直道要将我送回去。
我自是不愿的。
笑话,都走了一半了。
回去不也是遭那一半路程的罪!
正僵持不下的时候,赵禾澈不知如何收到了风声。
他将我带到了他的马车上。
我躺在他的马车上。
我震惊了。
为什么这么宽敞舒适!
为什么一点不颠簸!
为什么一点不会头晕!
赵禾澈将锦被披在我身上。
「这是我专门定做的马车,费了不少工夫,只此一辆。」
在这个古代中,我第一次感到知识的力量。
顾朝谨本十分不愿,但见我情形,也只得同意了。
只是他一日要来马车上看我十多遍。
我听士兵窃窃私语:「咱们将军和赵大人关系可真亲近。」
是挺亲近的。
顾朝谨看赵禾澈的眼神都能射刀子出来了。
但我确实舒服了不少。
赵禾澈真的很周全。
一堆精致的吃食。
以至于我到边关时,竟还胖了一圈。
别太荒谬。
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