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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不用。”南浅的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东京我还是很熟的,战公子,您就不用管我啦。”

战枭看了眼南浅,也没多说什么。

车内又恢复了一片沉寂。

……

40分钟后,车子停在酒店门口,南浅很自然的转身要下车。

结果她还没来得及走出车门,就忽然被战枭扣住了手,一个用力,拽到了这人的怀中。

南浅一愣:“战公子……”

然后,战枭就忽然这么吻住了南浅,这个吻很沉,沉入了心底深处,带着言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恨不得要把南浅给彻底的卷进去。

南浅被动的被吻着,但是也就是一瞬间,她就主动回应着人的吻。

拼了命的回应,和之前任何一次的敷衍都不一样。

似乎是被战枭阴沉的气息感染了,她莫名的就想回应着人:“唔……战公子……”

“乖一点,嗯?”战枭松开南浅,喘着气说着,“很快就回来,别给我惹事,嗯?”

“噢。”南浅点点头。

藤堂一本正经的在车门口站着,不吭声,也不出声打扰亮人。

南浅松开了战枭,转身就朝下了车。

战枭就这么在车内看着,一直到南浅进了酒店,这才命司机开车离开。

……

南浅哪里也没去,她换了衣服,连饭都懒得吃,打发了藤堂后,就直接上床去补眠。

昨晚被这人折腾到了半夜不说,早上又那么早起来,原本在飞机上是可以休息,但却偏偏因为战枭在身边,南浅却怎么都没能睡着,几乎是绷着一根神经,一直等到了飞机降落。

到现在,南浅眼皮都困的打架。

她睡的很沉,沉到易嘉衍的电话不断的响,南浅都没任何的反应。

等南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东京的华灯初上,她是被饿醒的,再看着窗外,东京竟然已经开始下了雪。

那雪,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白茫茫的覆了一片。

南浅一来是被饿的,二来是被这雪给勾引的,鬼差神使的最后就直接下了酒店。

结果,南浅没想到的是,她才刚走出酒店,就被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拦了下来。

生硬的中文叫着南浅的名字:“南浅小姐,请跟我来。”

南浅一怔:“我认识你们?”下意识的,她眼中出现了警惕。

对方看着南浅,一板一眼的说着:“战少让我们带你过去。”

战少?战枭吗?

但是南浅却没轻易的上当。

对战枭的了解,这人要么自己主动来找,要么肯定徐铭会打电话,就算现在在日本,藤堂是战枭在日本的助理,都没说过什么,莫名其妙出来的人,南浅又怎么会相信。

她小心的后退,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心里盘算着自己有几分胜算。

“南浅小姐,请。”对方继续说着。

南浅噢了声,脸色再冷静不过。

这两个黑衣人几乎就是被迫的让自己走,而不是选择。起码战枭绝对不屑做这种事情。

要么霸道,要么冷淡。

下一瞬,南浅直接推开其中一个人,飞快的朝着酒店内跑去。

结果,对方的速度更快,拽住南浅,用日语咒骂了一声,另外一个人立刻架住南浅,直接塞到了迎面而来的车上。

南浅被绑架了。

只是片刻的挣扎后,南浅就冷静了下来。

在这些人面前,她反抗也没任何结果。不如冷静下来,再寻机会离开这里。

这些人能提及战枭,就证明肯定和战枭有关系,起码在没看见战枭的时候,南浅知道自己不可能出任何的事情。

偶尔,车内的人会用日语交谈几句。

南浅的日语其实还不错,这些交谈她都能听得懂。

从这些简短的交谈里,南浅隐隐听出了端倪。

战枭的身份,好像不像在江城看见的那么简单,但再复杂的词,南浅就显得生涩了起来。

她安静了下来,但是却怎么都遮挡不住心头不断浮起的那种不安的躁动感。

这样的忐忑,一直到车子停靠在一栋纯日式风格建筑的大宅前,都不曾消停。

……

南浅不算没见过大世面的人,但是在东京这样寸金寸土的地方,甚至是最繁华的地段,竟然可以有这样一栋闹中取静的大宅。

大宅的主人,可想而知,那实力的雄厚。

黑衣人打开车门下了车,生硬的中文随之而来:“请跟我来。”

话音落下,南浅几乎是被架着下了车,走进了大宅。

她快速的看了一眼,大宅里的人都穿着传统的和服,来来回回的走动,速度极快,但是却又显得格外的安静。

南浅不知道这些人要把自己带到哪里去,她只是被动的跟着。

一直到站在一间合室的门口,战枭的声音低沉的从合室内穿来,他说的是日语。

……

——

“你如果要和我谈这些,那么免谈。”战枭冷酷无情的拒绝了面前坐着威严的老人,“我对山田家的一切没有兴趣。”

山田雄天阴鸷的看着战枭:“战枭,你以为你的翅膀硬了吗?想为所欲为吗?如果翅膀硬的话,你现在还需要老老实实的坐在这里吗?”

山田家族,是日本最大的黑色势利,没有之一,乃至在亚洲,他们的影响多极为的深远。

而山田雄天则是山田家族现任的掌权人。

也是战枭的亲生父亲。

这是一个秘密,江城没有人知道的秘密。

战枭的母亲徐敏芝是江城人,但却从小在日本出生长大,一直到遇见了山田雄天。

少女对这种神秘身份的人物总是带了一丝的喜欢和叛逆的情绪,徐敏芝跟了山田雄天。

一直到怀了战枭,徐敏芝才知道,山田雄天早就已经有了妻室,妻子还是日本最当红的明星。

徐敏芝带着战枭逃离了日本,彻底脱离了山田雄天。

也许是山田雄天作恶多端,竟然最后只剩下战枭这么一个血脉,他这才重新回到江城找了战枭。

战枭断然拒绝。

一直到战瑶出了事,徐敏芝发疯,战瑶的骨灰又被山田雄天带走,战枭才妥协回到东京找了山田雄天。

两人就这么彼此牵制了十几年的时间。

一直到战枭的羽翼丰满,山田雄天对战枭的喜欢越来越甚,用战瑶和徐敏芝来威胁战枭,要战枭回来继承山田家族。

战枭的态度却从不曾改变。

他的目的就只有一个,彻底的吞并山田家族和找到战瑶的骨灰。

“我以为你很清楚我每一次来日本的目的是什么。”战枭眼神都未曾发生变化,生冷无情。

“你……”山田雄天气的手指都发抖。

周围站着的佣人,大气不敢喘。

每一次,战枭回来的时候,山田雄天和战枭总会僵持,就差没兵戎相见。

甚至,每个人都担心,子弹会这么不长眼的穿过他们的脑门。

而战枭见到山田雄天震怒,却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茶,随手放下,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

这和南浅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不少。

战枭的耐心尽失:“如果就这个事情的话,下次不需要再找我来。我要的东西,你很清楚,我不想有一日,你会落的一败涂地的地步。毕竟现在的山田家和以前的山田家已经不能比拟了。”

这是威胁,也是警告。

“战枭。”山田雄天的声音都在颤抖,“我活着一天,你就不要想找到战瑶的骨灰,还有战成一的一切。你是我山田雄天的而已,怎么可能跟着别的男人姓!”

“抱歉,我这辈子就只有一个父亲。”战枭的口气很淡,“他姓战,而不是姓山田。”

战成一也是战枭出现在山田家的原因。

战瑶出事的那年,战成一也被山田家的人绑架至今,生死未名。

是在这样的双重打击下,徐敏芝才彻底的疯了。

而战成一最初也是山田雄天的左右手。

结果战成一却背叛了山田雄天,和徐敏芝好上了,带着徐敏芝远走高飞。

“战枭!”山田雄天直接把桌面上的茶杯朝着战枭砸了过去。

战枭直接拿手挡了一下,茶杯里的水泼了出来,浸了衬衫,滚烫的茶水,让皮肤都跟着发麻了起来。

但战枭却面色不显。

他很沉的看着山田雄天,下一秒就直接站起身要走出合室。

结果,山田雄天却忽然冷哼一声:“我听说你在江城养了一个情/妇?现在几乎是随身带着?还养了很多年?”

战枭很淡的笑了笑:“那又如何?”

“既然来日本都带着来了,我又岂能不去看看我儿子的女人是什么样的!”山田雄天也跟着冷笑了起来。

瞬间,战枭就敏锐的看着山田雄天,没说话。

“我倒是把人给请来了,果然是一个标致的小女人。听说还是一个明星?”山田雄天的话语里带着得意

他看着战枭的脸色,以为战枭会着急,结果战枭负手而立,面色不显。

“怎么,你不信?”山田雄天冷笑一声,忽然就这么拍了拍掌。

战枭挑眉,纹丝不动。

而合室的门被打开,南浅就被人这么压着,出现在战枭的面前,两人的视线瞬间在空中交汇,但也仅仅是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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