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我再也没听过陈以淮的消息。
不知道他是带着姜芊离开了这里,还是怎么了。
我也没再去关心过。
我渐渐地走出来了,回想往日,更多的只剩下感慨。
过去七年,就好像一场幻梦。
前半段是甜的,后半段则苦得让人难以忍受。
然而无论怎样,现在梦醒了。
而我也该继续向前走了。
在奶奶墓前放上一束百合花,我站起来轻声道:
「奶奶,我现在很好,你在那边放心吧。」
墓园里静悄悄的,只有风声从耳边打着转儿掠过。
深冬已经过去,墓园四周的迎春花已经迫不及待地冒出了新芽。
我裹紧了大衣,向外走去。
冬天过去了。
春天就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