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办公室出来时,陆安拉了下我的手腕却被我甩开了。
小腹处的痛意让我不安。
去卫生间一看,有一点点见红了。
我紧咬着唇有些无措。
原本想着,就算陆安不认我也可以自己养大这孩子的。
但现在……
我直接打车去了市医院,挂了妇产科。
前三个月胎还不稳,这两天是不是累到了?
我看着医生,总觉得此累到了非彼累到了。
情绪波动太大对孕妇和胎儿都不利,现在已经有了先兆流产的迹象。
你老公呢?
想起陆安那德行,我狠狠心:
我老公死了,孩子没有父亲。
说完,医生看了我一眼,语气比往常更柔和了一些:
一个人更辛苦,你要好好养胎。
我垂眸犹豫了片刻:医生,这孩子我不保了。
医生闻言眉头微蹙,但还没等她说话,头顶上就传来一道急促的声音:
保!
回头一看,陆安就站在我身后。
呼吸有些急促,胸膛在剧烈起伏着。
医生看了我们两个一眼,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商量好了再决定。
陆安不由分说地把我拉了出去,不同的是这次一直紧紧地把我圈在怀里。
感受着陆安怀里的温度,我又又又一次没出息地心跳加速了。
到了医院的走廊,我才想起来从他怀里挣脱。
你不是不接盘?
陆安张了张嘴,语气又软了些:
你说清楚怎么回事。
我看着他:陆安,你喝醉酒之后做的事都忘了?
我只记得你送我回家。
闻言我扶了扶额,直接回怼:
是,我是送你去了酒店。
但抱着我不让我走的人不是你?
陆安一顿,满脸错愕。
良久后,他才堪堪憋出来一句:
所以你就到处跟人说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