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季琼雅当副总这件事,同事们简直比我还不满。
尤其是高层,我们一起工作这么久,又没什么利益纷争,情分早就非比寻常了。
他们虽然不能明着跟靳彦对着干,但暗地里还是在表达自己的不满。
季琼雅的工作开展得很不顺利,跟她对接的王哲压根就不把重要的客户对接给她,只给她一些无关紧要或者特别难缠的客户资源。
其他部门的资料也都跟挤牙膏似的,她去要才给,不去要就不给。
靳彦生气地去质问,人家就说我也不知道她需要什么啊,那她要的我不都给了吗?
靳彦没方法,干脆就在我身上打主意。
他把我叫进办公室,委婉道:这些年也辛苦你了,说是秘书,但什么都得干。
我看着他,面无表情:你有话就直说吧。
靳彦对我的不识趣有些不满,却还是强忍着道:
琼雅来了,以后你就不用这么忙了,正好你手头的那些客户都让给她吧,以后你就专职做秘书。
他说得轻描淡写,好像只是不重要的事。
我身体晃了晃,不敢置信: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