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俞晚看着我大包小包地往她公寓里搬东西,喜出望外。
「财主,你终于想明白,跟我一起搞事业了?」
「嗯,」我冷着一张脸,「男人靠不住。」
「喂,前几天还淮序哥哥的,快跟我说说怎么了……」
对上她两眼放光的八卦表情,我郁闷道:「我往他床单上抹果酱了。」
「就这?」
「就这,离婚了。」
「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自己过。」
第三天,我接到了二叔的电话。
「宁宁啊,明晚回来趟吧。」
我一边举着电话,一边给百合花喷水,笑着说:「哟,二叔,您怎么突然想起我来了?」
「这不是……你离婚了吗,家里人也不能看着你在外面受苦,趁着举办宴会,再帮你物色物色。」
「您消息倒是灵通。」
「你就说来不来嘛。」
「一定准时。」
挂掉电话,闺蜜担忧地看着我,「你不是早跟你爸妈断绝关系了,他们家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打断骨头连着筋,我不上凑,他们可总想着害我呀。」
晚上,我穿着黑色的束身鱼尾裙,推开了桑家的大门。
宴会厅里觥筹交错。
我刚一进场,周围的目光便都集中过来,人们开始窃窃私语。
「这就是桑家的小姐吧?没什么存在感啊。」
「嗨,爹妈不管,你指望谁管?」